反正还是那句话,什么时候都是旱的旱死,涝的涝死。从古至今,吃不饱饿死的好像只有种田的。
说好了价,找了个地方拿出了少条腿的野猪,托着给了管事的,管事的看完心疼的说话都打哆嗦。
一听张兴旺还打算给自己留个五六十斤的,说话都带着哭腔了。
拉着张兴旺的手,连连说少留点,都快撒上娇了。把张张兴旺吓了一跳,还以为是个老玻璃呢。
纳闷了半天,怎么说他也是个管事的,一头野猪不至于吧,管事的也是个人精,看着他的嫌弃的表情就开始诉苦了。
别看这么大的鸽市,人还挺多的。你说搞只野鸡野兔还好,偶尔有个野羊出现就像过年似的。
至于野猪小点的还行,这么大个的想都不敢想。这年头,路上都是民兵站岗,就算你在山里打到了,也送不过来。
退一万步讲,就算运过来了,人家都冒这么大风险了,一般都是想着换紧俏物资的,还来什么鸽市,直奔黑市就去了。
没办法,鸽市这里都是小打小闹的。基本上跟好东西绝缘呢。
但张兴旺不这么想,基本生活的话,鸽市就能满足,没必要冒那么大风险。跑黑市晃悠。要去也是苟到空间大了再去。
称完了重,大野猪少了一条腿还称了,258斤,在管事哀求的目光下,张新旺留了40斤,剩下的按一块钱每斤的价格卖给了他,一共218块钱。
除了棉花又换了两斤油票、15张烟酒票和杂七杂八的常用票据,最后想了想又要了50张工业卷。
想着马上家里也宽敞了,再买个缝纫机放家里,顺便给说了一下有大米白面的给他也留着。但管事的摇头表示,没有那么多啊,大米白面只能碰运气试试,等着三天以后过来拿工业卷的时候看能给淘换到么。
扣除这些,又收获了160多块钱,现在兜里的现钱已经超过600了。
自从看见了这头大野猪,管事的说话也越来越好听了,明显的对他恭敬了许多。
期间鸽市的三爷也听到了消息,提着烟杆过来,笑眯眯的看着地上的野猪,拍了拍张兴旺的肩膀,说了声以后有事找我。就迈着八字步晃悠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