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全系晚辈一人所为,与其余同门师兄弟无关,他们并不知我的谋算。若是前辈实在气恼,晚辈愿回宗如实上报,受承受上宗任何惩罚。”青年稽首行礼,哪怕在眼下这样的情形都显得如此彬彬有礼,让人不禁生出一些好感来。
只是宁夏却觉得对方实在厉害,三言两语就将自己为师兄弟姐妹苦心考虑、甘受代价的形象立起来的,不管真假她这个旁边听着的都觉得有几分道理。
只是他在的处境真的需要委曲求全到这个地步么?而且到底有谁什么样的情形让对方借势非得打这一场架不可?宁夏寻思着对方要不给出一个合理解释这事儿还是说不过去的。
果然不知道是真的听进去了还是另有考虑,翠微真君似乎软化了些态度:“惩罚倒也不必了,只是还请日后莫要行此事,有损两宗和气。贵宗与我族老祖关系极好,他老人家也曾交代我们多加照看你们这些小辈,希望可别因为这样的小事伤交情。”阑
“说到这里本座倒不得不追问一番,贵宗不论实力还是地位都在广陵南宗之上,便是你们没有长辈在此处,又有何惧?”以两宗现在东黎城这样剑拔弩张的氛围,广陵南宗那边总不可能派元婴对玉庭宗的人动手吧?
本来两宗之间这只是算是局部的小矛盾,要这样一整彻底成了恶意寻衅,彻底跟玉庭宗干上对广陵南宗没有好处。黎川觉得萧白没必要非要亲自下场处理这件事,还是以这样难看的处理方法,他实在是想不通。
“不瞒尊长,此事说来叫人不敢相信,晚辈怀疑计划此事者另有其人。”萧白苦笑道。
闻言本来还在旁边百无聊赖地听着的宁夏注意力一下就被吸引过去了,因为对方所说跟她猜想的不谋而合,她也觉得背后有人在搞怪,不然怎么两方都敢这么敞明地说对方害自己。
对方若有所觉地瞄了眼,发现旁边的人似乎开始听进去了,心下有成算,面上却不显。
“事实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