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他们一看就是微不足道的人物,那位的目光只是象征性地在他们身上扫过一下就收回去了,让宁夏跟顾淮都稍松了口气。
难怪聚集在这场内的人都这么安分,宁夏开始还想着阴九烛这么一点人能防住谁,敢情人家还留了个杀器在侧。怪不得都这么安静和安分地待在原地。
那他们自然也得入乡随俗。
眼看着那股强烈得叫人不能忽视的视线又快要转到这边了,免得杵在这里显眼又突出,宁夏连忙拉着顾淮顺着人群摸到边边一个地方安顿下来。
说是安顿下来其实只是寻了一个比较清净的地坐下,但也不至于完全脱离人群这么显眼,反正跟其他三三两两的小团体没啥区别。
刚一找好位置,半扶着宁夏的顾淮就似是撑不住似地顺着她的胳膊滑落下来,最后才勉强盘坐起来。
“如何?”宁夏就想抓着对方的手探脉,却被轻柔地拂开了。
顾淮咽下涌到喉咙那股甜惺,平复体内翻涌的气道:“没什么……只是体内的气激得有些乱了。”
这倒是真的。因为刚才那位的灵压往这边一扫,那一瞬间,宁夏感觉在自己体内沉睡的几股力量似乎都开始躁动起来,连带着浑身灵气也不太安定的样子。
顾淮体内的灵气比之寻常修士更不稳定,这些天好不容易才补了下底儿,哪能守得住这种刺激。反应会比别人强烈些也是正常的。
宁夏理解他不太想太引人注目,只得稍压下心下的急切和担忧,小声道:“你自个儿可能行?”
“可以。”顾淮咬牙,却是闭眼不再说话了。
只得宁夏瞪着眼睛,干着急。
话说他们二人为何会落入如此境况,这得从几个时前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