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不说他们了。”说了一会儿,两人也觉得索然无味。
他们也不是那种好说人是非的,只是碰巧说道自身所涉之事就多说了两嘴儿。
事实上这些人也对他们造不成什么影响,只是仍有些不平罢了。横竖也是人家的私事,冒犯到自己教训了就算了事儿,至于其他的就不在他们的忧心范围内了。
“最近……可是碰到什么烦心事儿?”林平真仔细观察了下对面的女孩儿,眼眸深处带着些不易察觉的探究和忧虑,并不带有侵略性,却不重不轻敲在她的心上。
宁夏不自觉地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在触及自己眉宇间的浅浅的褶皱,愣了下:“有这么明显么?”
林平真笑笑,没有回话。
宁夏虽不是什么东西都写在脸上的人,但亦是称得上心思纯良,没有这么多歪脑筋。再一,他与宁夏也相识多年了,算得上是看着她长大的,对方是个什么脾性他能不知道么?自然是轻易看出她的异常。
“前些天寻你,却发现你已不在主城中。你的师兄道你随了元衡师叔外出,我看他言辞躲闪,便多心追问了几句。大抵冒犯到你那位师兄了,你回头若是再见他记得替为兄在道一声不是,请他海涵。”说起这个林平真也有些无奈。
许是问的时候唐突了,给对方的感觉不太好,但他当时忧心宁夏的情况,只能那样了。
事后他发现对方都似是避着他,也不见人,好似生怕他继续追问一样。
难怪......宁夏就说那天何海功怎么神神秘秘地问她,觉得林平真是个什么样的人。她就纳闷儿了,好端端地,何海功怎么会问起跟她毫无交集的林平真。原来还有这样的一桩公案在——
“所以你就邀请他一同前去秘林历练?”忽然间想起什么,宁夏福至心灵地道。
她记得何海功昨天不是说要去秘林狩猎,好像跟的就是林平真的队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