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母拖着身体去看谭卿卿。
谭卿卿躺在病床上一动不动。
“哎哟,我的女儿呀……到底是谁,把我的女儿伤成了这样!”谭母驱动体内的母蛊,想要尝试着把谭卿卿体内的蛊虫吸出来。
运了两次功均已失败告终。
她的小动作,一下子就被云初感知到了。
想要救人,起码要有个公平交易的机会。
她的蛊要是这么好解,还用这三千年的蛊坛子做什么?
见到时机成熟,云初便给霍禹晟打了一通电话:“老公,我一会儿给你一个地址,你过去吧。”
“做什么?”
“我之前答应你的,帮你解蛊,当然是去解蛊呀。”正所谓解铃还须系铃人,霍禹晟作为这次事件的代表方,肯定要出面亲手去了结这一段孽缘的。
“好。”霍禹晟应下,但又有些担心云初:“你现在在哪?需要我的话一定要说!”
云初心里暖暖的,她找的老公还挺好的。
知道关心她。
“安心,我在普化寺等到佛诞日过去我就回去了,你去了以后不用担心,我的纸灵就会帮你的。”
挂了电话,云初竟然还有点不舍得。
心底滋生出了一丢丢的思念。
很浅,却有。
霍禹晟开着车去往了医院,按照云初的指示随便进了医生办公室,问询了中蛊女孩的下落。
大夫们便连连给他指路。
谭卿卿跟谭母是同一间病房,医院的人都不敢过来照顾,只有谭母一个人尽心尽力的伺候着谭卿卿。
所以,听到敲门声,就会警惕。
“谁!”
“是我!”霍禹晟熟悉的话语从外面传了出来。
谭母其实也猜测出了个一二,她还没有去找他,他倒是敢自己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