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北望上前抓住她的手腕,“走,跟我去建康侯府。”
易昉用力挣脱他的手,“不去。”
战北望站在院子里,眸色阴沉,“你不去,我便绑你去,你是要自己去还是要我绑着你再背上荆条?”
“你敢?”易昉急怒,心头更委屈,“我不过说了一句话,犯下了什么滔天大罪要去负荆请罪啊?”
战北望咬牙切齿,“你做了什么,你心里有数,你的那些罪,莫说负荆请罪,杀了你都不为过。”
他扫了一眼旁边的侍女,咆哮道:“滚!”
侍女们吓得急忙跑出去。
易昉看着他,双眼发红,“你现在待我,可有半分如从前?你真是厌恶极了我,既然如此,为何娶我?”
战北望整个人已经是濒临崩溃的边界,他冲易昉怒吼,“我犯贱,我瞎了眼,我识人不清,我以为你真如你所说的那样磊落勇毅,可你不是!”
易昉捂住耳朵,“你闭嘴,分明是你估错了,你以为宋惜惜能够容纳我,所以你才要了我,结果宋惜惜不容你娶平妻,你当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