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阳云听她乖乖地应了一句,这才伸手招呼她过来,“来师父这里。”
宋惜惜乖巧过去,师父的手伸过来,在她鼻尖上弹了一下。
宋惜惜啊了一声,“师父,疼的。”
“惩罚!”任阳云板着脸,“叫你遇事不说,这惩罚算轻的。”
宋惜惜眼底闪过一丝沉痛,但很快又掩了过去,“知道了,以后不会了。”
任阳云自是不会忽略她的神色,心底叹气,他这小幺经历的那些事情啊,不能想,一想真是要他命了。
执着她的手,令她坐在自己的身边,道:“谢如墨心性品德远胜那战北望,为师相信他不会辜负你,也不会薄待你,但世事易变,人心也易变,往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