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真的不愿意说。
洛渊只是看了樊瑜一眼,便收回了视线。
修真界,天上有人飞来飞去很正常,普通的平民百姓就算瞧见了也不会大惊失色。
御剑慢慢往下,猝然在某个医馆门口瞧见了围做一团的人。
靠近了,落地了,才听见他们在闹什么。
“庸医!你今天必须把人给我治好!”
“什么沅江城第一有名的大夫,我看就是个骗子,连人救不醒,也不知道是生了什么病,不是庸医是什么?!”
“大家伙说是不是啊!我们把人放在医馆里让大夫治疗,这都多少天过去了,竟然还没把人救醒!”
有人附和,有人朝医馆砸东西。
紧接着,接二连三的东西被砸进去,污了门槛,污了头顶上悬壶济世的牌匾。
几十张嘴把医馆大夫说得头昏脑涨,差点气昏倒。
大夫是位头发花白的老者,扶着门沿解释。
“各位行行好,不要砸了,大夫也不是神啊,我确实检查不出他们身体的异样,许是中了什么邪祟……”
“庸医还狡辩!明明就是你技不如人!沅江城向来没有邪祟,我妻子已经醒不过来好几天了,除了有呼吸,就是一个活死人!”
“你治不好就别找借口!”
老者大夫被他们砸得浑身是青菜鸡蛋液等等,侃侃站不住。
“你们不要无理取闹,沅江城有好几家都是一模一样的情况,这种情况跟医学无关了,你们应该找道人除邪祟。”
围在这里的人几乎是病患家属,泱泱一群。
有些人跟风骂。
“一口一个邪祟,我看你就是邪祟!”
“是不是你让他们变成这样的?!我看就是!什么悬壶济世,说不定你就是一只妖怪,以替人看病的由头加害他们!”
百姓就是这样,急起来什么也不顾,就想把过错安到无辜之人头上,全然不理会真相。
此时,屋顶上忽然淋下冰凉的水,站在医馆门口的闹事者都没能幸免。
被淋了水的人骂骂咧咧,往屋顶上看,却没看到一个人。
认定是大夫搞的鬼。
普通人看不见,修习了灵力法术的人可以看见。
屋顶上坐着女孩子,是樊瑜早上在河边见到的那位女孩子。
女孩子看了过来,与樊瑜对视了几秒,随后消失不见。
洛渊注意到樊瑜与她视线相撞,心里有些不爽。
“你认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