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神界时,樊瑜每次看见司命,他都在刷他的毛毛,爱惜得不得了。
现在想起,樊瑜禁不住心酸又好笑。
落地窗外洒进来的日光袭满了整间屋子,连带少年的眼神都落了白花花的光。
与其说是白花花的光,不如说是白花花的泪。
陆景淮看着。
少年因为这只猫露出笑容,露出泪眼,露出难受,露出痛楚。
碧绿色的眸子暗地里狠狠剜着睡着的司命。
他吃醋了。
这只猫还能有我重要?
一次,两次,三次就够了!
他陆景淮陪着樊瑜在这里守了这只猫整整半小时。
足足半小时。
他一个眼神都没给我!
就好像我是空气似的!
不行!
我的家庭地位不能动摇!
心里想着,行动上也不能落了下风,背脊微弯。
两只手臂打横抱起沉浸在自己世界里面的樊瑜。
都这样了,还不回神!
气煞我也!
陆景淮把人丢在床上,使劲摁着狂亲。
“干什么?”樊瑜这才发现自己不在客厅,而是在卧室了,明了,“你不会是吃醋了吧?”
陆景淮咬牙,“你说呢?”
他邪魅惑主的攀上陆景淮的脖子,低声细语。
“那我就只好献身哄了。”
啪嗒,那根名为理智的弦瞬间断了。
谁知道啊,两人走在半道上,一道电话急匆匆电话的扣来,给打断了。
陆景淮一副好事被打断了的阴沉表情,哪边不知道说了什么,陆景淮不得不重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