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白发少年这么一问,客栈掌柜流下冷汗,连连出声道:“不敢!不敢!我怎么敢盼着爷爷死呢!”
“你小子!”白发少年搂住掌柜的脖颈,顺其自然地搭上一条胳膊,轻轻拍打了他几下。
吓得着客栈掌柜怪咳几句,身子越发瘦小,低矮,好像要缩进地里一样。
他连忙喊道:“爷爷可是要喝酒?经过这场大难,还有三年前那场,这店里的老酒已经没了,新酒也不剩多少了。”
“嘿嘿,掌柜的,今天可不是来喝酒的,是来结账的!来!你拿着,这就是我在这的酒钱,还有,我不是你爷爷,我还没那么老!”白发少年将一个略微鼓起的钱袋抛给掌柜,而后又晃晃悠悠地走了出去。
他正是羽鹤门的杜子笙。
杜子笙伸了个懒腰,打着哈欠,继续向着宗门的方向走去,今日,却是要了却一个因果了。
不久,他就来到这羽鹤门山下,经此一役,围绕在山间的那群羽鹤也死了大半,整个羽鹤门山间却是不断传来哀嚎声,十分吵闹。
杜子笙略微检查了一下羽鹤的数量,约莫还留下四五成,虽然不够,却是不得不放手一搏了。
很快他便来到羽鹤门的旧址,到处都是些残骨碎肉,整个羽鹤门都飘荡着血腥味,偌大的宗门领地,此刻却是什么都没有了。
杜子笙翻看了一下,仔细一眯,似乎瞧见了一点熟悉的碎肉,他快步跑了过去,径直坐了下来,指着身旁的碎肉,肆意笑骂:
“师兄啊!师兄!早告诉你这功法不好拿!明明我们都推出新功法了,你偏不听,就要速度快,现在好了!快成一坨了!”
“哈哈,师妹啊!你原先还不听我的!你说这师兄长得不如我,修为也只比我高一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