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群兄大白日的那动静,啧啧啧。”第二天一早,李星群和陆放翁在考场外等待第二场考的开始,李星群两眼发黑,茹梦这丫头是越来越强了,百草谷就不能有什么好武功,现在倒好了,不能修炼的茹梦能修炼了,代价就是自己这小身板根本吃不消啊,一夜13次,真的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加上这是在古代,房屋的隔音效果并没有那么好,所以早上两人结伴而走的时候,才有了陆放翁的取笑。
李星群强行狡辩说:“此乃阴阳和合之道,是符合天理的,我和茹梦是朝廷登记在册的合法夫妻,而且务观兄不要光是笑我,昨晚和婉儿姑娘的声音好像也不算小。”
务观假意咳嗽的说:“咳咳,如同星群兄说的一般,这是天人之道,上天和大地交合在了一起,再有了我们人,这样的事情又有何不可呢?”
“哈哈,懂得,懂得。”
“哼!”旁边又出现了不和谐的声音,正是几天前的谢上蔡,此时他也顶着一副黑眼圈,李星群和陆放翁相视一笑,脸上出现了男人都懂得表情。
“哼,两位这副表情是什么意思?我辈岂是你这等小人能比拟的,我辈昨天只是,熬夜读书到了深夜,这才黑了双眼,不要以为谁都和你们二人一般色痞子。”这不怪谢上蔡不高兴,在开封府参加考试的学子接近上万名,想一想就算是在开封府附近的县城,又能住下多少学子?家里贫穷的,或是到寺庙中,或是找一些人家投宿,要是都没有的,甚至只能到义庄就将一宿,条件好一点的就只能和几个学子一起住宿在客栈之中,至于条件吗,就这样说吧,马棚都被改成了住所。而只有像是有官家背景的学子才能像是昨天一般住进单人的房间之中,至于更大官的学子,他们需要参加考试吗,就算有为了名声参加考试的,出门就是高头大马的,也不屑于住在这小县城之中。谢上蔡虽然拜师在程道明先生的门下,但这对老百姓来说又没有什么关系,按照客栈老板的话说就是——程道明能让我们多赚银子吗?所以谢上蔡只得和多名学子挤在一个房间之内,一如前世住宿舍一般的问题,放进里面有人打呼噜,这让从小锦衣玉食的谢上蔡如何睡得着觉,加上之前考试的四天,相当于5天都没有睡好觉,那么你想想一个睡眠不好的人,是不是肝火就会特别旺了?
李星群淡然笑道:“周兄为何如此说我二人,岂不是在《礼记》之中就有写到:所谓诚其意者,毋自欺也。如恶恶臭,如好好色,此之谓自谦。故君子必慎其独也。小人闲居为不善,无所不至,见君子而后厌然,掩其不善,而着(zhù)其善。还有饮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死亡贫苦,人之大恶存焉。就连孔夫子都不忌讳这些,难道周兄在儒学的造诣上还在至圣之上?”
“你你你!你可知道本朝范先生庆历新政之后,考试内容也由原来的重诗赋,轻策论变成重策论,轻诗赋,“先策论过落、简诗赋考式、问诸科大义之法”,此后进士科先试策论,后试诗赋,只有通过策论考试,才能进行下一轮的诗赋考试。同时,诸科减少帖经、墨义等内容的考核,增加大义的考试。而后,在定应试士人成绩时,“以策论高、词赋次者为优等,策论平、词赋优者为次等。诸科经旨通者为优等,墨义通者为次等。”
陆放翁嘲笑的说:“这又如何?你们程道明一派不就是讲究的理学吗,满口的之乎者也,现在告诉我们不能以《礼记》为准了,难道我们读的就不是圣人之言了?”
“你!竖子不足为之一谈,哼!告辞。”谢上蔡面色潮红,拂袖而去。
李星群心情大好对陆放翁说:“务观兄,这位学兄受了如此大气,加上连夜休息不好,这一场考试可能有点难咯。”
务观说:“也是这小子学艺不精,要是换做他们的恩师在这里,就靠刚刚那些说辞可说服不了他们。”
李星群毫不在意的说:“务观兄,不要考虑没有发生的事情,除了让自己不高兴之外毫无用处,我们也没有得罪这位学兄,上来就言语攻击你我二人,现在你我找回了一场,甚是欢喜。”
务观有几分悲观的说:“但愿如此吧,现在程道明在学问上隐隐有压制学宫之势,希望不要为你我二人招来一些祸害吧。”
李星群只得岔开话题问:“他的事情,暂且先不论了,务观兄第一场的考试怎么样了?”
务观回复很自信的说:“答的很是顺利,自我感觉应该问题不大。星群兄你感觉怎么样?”
李星群点了点头说:“我也感觉回答的还不错,希望这一次乡试我们两人都能通过。”
“好!”第二场考试接踵而至。
“哦呜,终于考完了。”长达15天的科考就算是李星群也非常的吃不消,吃不好,穿不暖,睡不踏实的,也就自己是练家子出身,不然这15天下来,也会像是丢了一次命一般,就像陆放翁虽然家世不错,但醉心于文学之中,虽然也有二流的水平,但还是在李星群的搀扶下才第一时间离开了考场,还有一些考生因为这一次考试,活生生的死在了考场之中,难怪很多人都说考场外面阴风阵阵怕是有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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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了15天的馒头感觉怎么样?公主设宴好好的回去吃一顿吧?”茹梦和唐婉两人还是一如既往等这两人从考场出来,他们的马车停在离这里不近的地方,因为考场出来的生员很多,所以除了那些大官子弟家的马车外,其他马车都停的远一点了。唐婉也在和务观说着咬耳朵的话。
“算了,人要是累到了,什么东西都吃不下,没有胃口。”
“如果夫君让你吃娘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