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午餐的时候，吴炜问弗朗茨德维尔：现在心情怎么样？

弗朗茨德维尔：说实话，我还没有弄过这么大的资金，特别还是不熟悉的股票交易。很兴奋和震惊。

吴炜：那你们有钱了，平时玩什么投资？

弗朗茨德维尔：你说错了，没有人像你这样的大笔马克玩股票的。我们一般会选择和一些产业交叉持股，都是亲戚或者多年的朋友之间拆借资金进行的换股。

吴炜：要是赔钱了怎么办？

弗朗茨德维尔：一般不会，再说了这些产业都是多年经营的，最主要的缺钱的人都能拉上关系。不会把不靠谱的人介绍进来。

吴炜：我明白了，就是一个圈子里人互相借钱，用股份质押，或者干脆就是买卖？

弗朗茨德维尔：不得不说，你是聪明人。一点就透。这就是维持产业最好的运作方式，卖给自己人，总比把他抵押给银行要体面。外人还不知道自己的产业发生了变更。一举多得。

吴炜：这方法太优秀了，难怪一般人插不进去贵族的圈子。原来有这个原因。

弗朗茨德维尔：嗯嗯，几百年的传承，我就剩下这个比较好的发展壮大的方式方法。

吴炜：你不得不承认，贵族能延续至今，还是有些东西的。这个不谈了，什么时候签协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