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六点多，夜市广场中央已经围满了人，大家都慕名而来，想听东子唱歌。

秦风与菁菁开车到现场，商讨着下一步的行动计划。

“七点，我的助理准时去签合同，等签完字、盖完章，合同生效，你立马在这儿摆摊开唱，将所有人气全部转移过来，有信心吗？”菁菁问道。

“当然。”

“东子在这儿摆了好几天地摊，已经有了粉丝凝聚力，而且人设立得很稳，我担心很多听众先入为主，不买你的账。”

“相信我。”秦风简单回答三个字。

“好。”

现在距离七点还有不到一个小时时间，菁菁坐在驾驶位，调整了座椅，随后将黑丝大长腿搭在方向盘上面。

“今天好累啊，等着吧，既然你不想跟我去公司，那就只能干等着。”菁菁扭头对秦风说道。

秦风的注意力一直在他的丝袜上。

“美女，你丝袜起球了。”秦风一本正经说道。

“几千块钱的丝袜，你告诉我起球？哪里起球？哪里起球？”

秦风用食指触碰法帮曹菁菁一一指出，是有点向外拉丝。

菁菁有强迫症，拉丝的丝袜她是绝对不会穿的，所以，她直接当着秦风的面将丝袜脱掉。

秦风借此机会说道：“我有一个朋友，身患绝症，临死前就想收集一条起球的丝袜，我想你应该不会拒绝吧。”

“你在无中生友？”

“额……开个小玩笑，不好笑吗？”

菁菁将丝袜随手丢给秦风，质问道：“你们男生为什么会对丝袜这么感兴趣？我虽然天天穿丝袜，但我那是工作需要，我觉得光腿才是自由的。”

“赞同赞同，光腿YYDS.”秦风一边应和，一边将丝袜塞进西裤兜里。

“还有一个问题，你知道吗？现在很多人都在买女生穿过的丝袜，甚至要买穿过的棉袜，我不理解，这东西有什么收藏价值吗？”

菁菁用充满疑惑的眼神望着秦风，看她的表情，好像是真不懂。

秦风不想打击她对这个世界的美好认知，只能隐晦解释道：“可能是用来擦枪吧。”

“擦枪？什么枪？”

“玩具枪，滋水枪。”

“嗷嗷，原来是这样，你现在还玩吗？”

“偶尔偶尔。”

“真幼稚。”

“我这叫童心未泯，男人至死是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