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又不算什么大事。”
风宸毫不犹豫的答应下来。
“那就这么说定了,不许反悔,不许耍赖。”
说着,不等赵景林反应,用手勾起他的小指飞快的拉钩盖印,又躺了回去,快到赵景林几乎没有反应过来。
“嘶……”
赵景林扭头看向很快睡着的风宸,一时陷入了沉思。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风宸也极为纯粹,除了在终南山上,与太爷爷一起生活的时间,下山后,他几乎从未受过任何世俗的规矩束缚。
哪怕是老太爷也被他玩弄于股掌之中,所以,他看这个世界的角度,与其他所有人都不同。
所以,他显得自私也是应该的,只不过是遵循了一个生物利己的本能。
常人不是不利己,只是因为社会、家庭的重重束缚,让他们的利己只能在极小的范围内筹谋。
但风宸不一样,他不受束缚。
例如,律法规定,一夫一妻,一旦超出这个范畴,自有法律和道德的惩戒。
但对风宸而言,他的家人不会理会更不会谴责,他豢养着多少个情人。
“这不是你的错。”
赵景林轻声呢喃自语,低头抵近风宸的背,伸手环着他的腰,不知是说给风宸,还是催眠自己。
重重规矩下的自私显得深沉、阴暗、残酷,可他不受规束得,连自私都光明磊落。
“你现在越发大胆,自己没有吗?摸你自己的去!”
风宸一把按住在自己腹部肌肉上游移的手,抓起丢开。
差不多将要睡着了,换以前,这小子得挨老鼻子揍了。
“不是你以前跟我说,左手摸右手,没什么感觉。”
“大不了我让你摸回来嘛!”
说着,方才被风宸抓起丢开的手纠缠着风宸的手跟了过去。
“砰!”
赵景林的话还没说完,只听见一声坠地的闷响,随之传来嘶嘶抽气的声音。
“卧槽,你踏马真够无情!”
赵景林滚落在一侧床下,捂着肚子躬身蜷缩,龇牙咧嘴的咒骂。
风宸撑着床垫靠坐起来,抱着胳膊嗯哼冷笑一声看着他,神色间带有几分揶揄。
“你第一天认识我?”
“我没一脚把你踹楼下去就偷着乐吧,都说了睡觉。”
赵景林揉了揉生疼的肚子,将口中咒骂的污言秽语都咽了回去,一边爬起来,一边阴晴不定的瞟了风宸一眼。
真要叫风宸认真起来,两人打上一架,就不是肚子疼这么简单了。
以往哪次打架不得断上两根骨头,太老爷并不会阻止,反正有大把的上乘跌打药,断过的骨头,再愈合起来会变得更加强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