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周林说起过,您不仅产业做得好,这医术更是十分了得。我儿子他……”
“哎,这孩子,可真是太遭罪了。”
张先贵说着话,直抹眼泪。
哪个为人父母的,都不愿意看到孩子躺在病床上。
王大柱寒暄两句,急忙为小张看诊。
三根手指搭脉,小张的脉象虚浮,透露着古怪。
“张老板,你到门口等我。”
“啊?好,好的……”
张先贵哪儿敢多问,当下就跑出了病房,生怕招惹王大柱不高兴似得。
小张面色苍白,气若游丝,人也是昏昏沉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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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大柱伸出两根手指,点在小张的穴位上。
原本勉强撑着眼皮的小张,头一歪,当场睡过去了。
几分钟后,王大柱背着药箱走出病房。
张先贵见状,朝着病房内探头探脑的张望着。
“王神医,我儿子他怎么样了?”
“人已经没事了,今天就能出院,回家之后吃点好吃的,静养个三五天,再去上学就是了。”
“他这也不是生病。张老板,咱们借一步说话。”
有周林之前的说法,张先贵对王大柱的医术,也有着清醒认知。
张先贵点点头,虽然想看看儿子,可他也察觉到王大柱有什么话没说完。
两人来到走廊尽头。
王大柱打量着张先贵。
“张老板,你儿子不是生病了,而是被人害的。你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
“这……这不应该啊。我一个开水泥厂的,哪儿能得罪人。”
“那都是他们欠我的货款不给我,要说得罪,也是他们得罪我啊。”
张先贵说着话,神色焦急。
王大柱摊开掌心。
张先贵睁大眼睛,细看之下,这才看到掌心里那比猫毛还要细微的几根东西。
“这是什么?”
“张老板,这是从你儿子身上抽出来的。一种用特殊手法制作出来的丝线,一些高手可以当做银针使用。”
“下手的人,是要散尽你儿子的生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