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每一秒对于父子二人来说都如同煎熬。他们不知道等待着他们的将会是怎样的命运,只能在前厅里,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静静地等待着庆王的到来。
在漫长的等待中,庆王终于缓缓而来,出现在前厅邹氏父子的面前。看到庆王到来的那一刻,邹平只觉得自己的心脏在胸腔中剧烈跳动,仿佛要蹦出嗓子眼儿。他的喉咙发干,吞咽口水都变得异常艰难。他时不时地舔着嘴唇,双手紧紧地绞在一起,手心里满是汗水,双腿微微颤抖。
此刻,邹沧海站在一旁,面色凝重,眉头紧锁,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不安和忧虑。他时而握紧拳头,时而又松开。他不时看向邹平,似乎想要跟他说些安慰的话语,但又不知从何说起。
邹平心中想着,父亲一定和自己一样害怕,毕竟面对的是庆王,稍有不慎说错话,就可能导致全家遭殃。他暗暗告诫自己,一定要镇定,可越是这样想,那紧张的情绪就越发如潮水般涌来。他害怕自己说错话,害怕庆王的反应,害怕这次打阿牛的小报告,会给自己和父亲带来灾祸。他的双腿颤抖得更加厉害,仿佛站在悬崖边上,稍有差池就会坠入万丈深渊。
“你们不是找我有事,要告诉我,为什么都站着看着我,不说话呀!”庆王看出了二人紧张的情绪,率先开口,试图为二人打破僵局。
“庆王殿下,我们父子打听到,一些关于您的嘉宾阿牛身上的一件宝贝,听我夫人说这件宝贝和她的父母有些渊源。”邹沧海如实禀报。
庆王打断了他的话,“这与我有何关系,宝贝是他的,跟我毫无关联,对了,阿牛身上会有宝贝?有什么宝贝?你们可别瞎说,乱嚼舌根,小心我拔了你们二人的舌头。”庆王表情严肃,恐吓着二人,吓得二人身体一哆嗦,连忙摆手表示不敢乱说。
“阿牛的宝贝是脖子上挂着的一把钥匙形状的东西,听我夫人讲这件物品,原来是他父亲的旧物,他父亲离家外出时留给她的母亲,现在她母亲把这件东西交给了这个叫阿牛的青年身上,这件物件我的夫人和阿牛都称呼为开心匙,听我夫人说,这件东西,灌输魔功,会发出金色光芒,能为身边的人治愈伤病;灌输佛法,会发出血红色光芒,会让身边一定范围内的人,遭受到致命攻击;当这东西发金光时,会让佩戴之人,不惧怕任何烈火与寒冷。”庆王听着听着,抬手打断邹沧海的话。
“你刚才说什么,能否再说一遍,我没有听明白。”庆王脸上神色阴晴不定,一脸的迷茫。
邹沧海以为自己说错了什么,脸上的汗水瞬间如雨般滚落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