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苦到了床上,腰没被累坏吧?”朱白梅脸色阴沉的仿佛能滴下水来,手指着张妙彤的鼻子骂道:“你贱的作痒,晚上熬不住了是不是?”
“你嘴太臭了,难道早上吃了某种人类的排泄物?”陆千尘早上还算不错的心情,被破坏的一干二净,脸上露出厌恶之色。
“奸夫还嚣张起来了?欺负我一个女人不敢打你是不是?”朱白梅双手叉腰,眼珠子瞪的圆滚滚,一副恨不得吃掉陆千尘的架势。
“你去把嘴洗干净了,臭气熏天。”
陆千尘冷冷发笑,自己送她儿媳来医院,在张妙彤中了情药的情况下,并没有趁机上一把,而是费尽周章的解了药性。
这婆婆一上来不把事情问清楚,就骂自己是奸夫,简直岂有此理。
“你这奸夫,不得好死。昨晚那药是你偷偷下的吧?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种货色,偷偷下药,然后说是别人干的,装成好人,把这寡妇给睡了。”
朱白梅龇着牙破口大骂,脸色狰狞,脸上的横肉扯动着,嘴里唾沫星子朝外乱喷。
“他一心解救我,根本没你说的这些事,更没有把我怎么样,你怎么乱说话?别冤枉了好人。”
张妙彤躺在床上,给气的浑身发颤,脖子上青筋扯动,把伤口处扯的一阵剧痛,令她娇呼了一声。
陆千尘注意到了她的疼痛,走到她身边温言道:“你不要动怒,别把伤口扯破。”
“伤口?那地方,怕是被你这奸夫用嘴巴咬的吧?”
朱白梅自以为抓住了把柄,一副不可一世的模样,朝张妙彤大骂:“你个贱女人!贱的不能再贱,给奸夫白上,晚上撅着屁股让人搞,现在还当着我的面,和奸夫打的火热。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呐,我死了的儿子在地下也不得安宁呐!”
听到这么恶毒的辱骂,张妙彤有种想要死掉的感觉,心在胸口发颤发疼。
她妩媚的脸也惨然失色,眼眸红红的,汪出了莹莹泪光。
自从丈夫死了,她因为工作原因和许多男人接触过,面对男人的纠缠和追求,一直守着自己的底线,没有放纵自己。
可今天却被婆婆用最恶毒的话谩骂着,完全不顾她的感受。
张妙彤的一张俏脸,铁青色越来越深,她几乎到了崩溃的边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