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幕幕,仿佛还在昨日。
丈夫的死,并没有给她什么打击。
那个男人她本就不爱,她本就是被那男人一家逼婚的,死了也就死了。
相反的,她甚至有一种轻松的感觉,起码不用和逼着自己结婚的人过一辈子。那种内心的痛苦,只有她自己体味到。
可是,丈夫死了,也没有真的获取自由。
她觉得自己依然活在阴霾中。
陆千尘在床边守了很久,困了便在旁边的空床上睡下。
这一夜,张妙彤睡的安宁。
旁边床上睡着的男人,让她感到安全,心里踏实。
早上七点四十。
陆千尘出去吃了碗面,打包一份肉丝面带回医院病房。
只见病房中张妙彤的床边,站着一个五十多岁的妇人,留着波浪头,穿了艳丽的红裙子,颈上套着钻石项链,打扮入时。
看到陆千尘拎着打包的袋子进来,妇人的一张脸垮了下来,冷冷的盯了他一眼,口气不善道:“我听护士说,你昨晚在这病房睡了一夜?”
“你什么意思?我不睡病房,难道睡走道?”
陆千尘翻了个白眼,自己好心照顾张妙彤,妇人没说一声感谢也就罢了,一上来却这么一副疑神疑鬼的样子,实在让人讨厌。
“陆千尘,这是我婆婆,问一下是关心你,别多想啊。”
张妙彤也无语到了极点,不高兴的道:“我同事晚上把我送来医院,因为不放心让我一个人呆着,才没回家,他辛苦了。”
妇人正是张妙彤的婆婆朱白梅,听到张妙彤帮陆千尘说话,一张脸更拉的像是驴脸。
从护士那,她不但打听到陆千尘在病房睡了一夜,还听到张妙彤中了催欲的药,陆千尘和一个被下了药的女人睡一夜,而这女人还是一个寡妇,怎么可能有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