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和我道别后就离开了,我却不知道他们去了哪里,我去问过院长,院长也是摇头,但我始终记得那个约定,并把它记了二十多年。”
“也多亏了你,我才想起来这么多。”
“呵呵。”
当雯欣兰开始对某个人知无不言,无话不说时,哪能是好情况,简单地讲,类似于发出张写着笑话的死亡通知单,她咧嘴低笑,把表情埋在胸口。
“刺啦!”
“嗯?”
还没开始动手,怎么那恶心家伙开始主动寻死了,奇怪,真奇怪,杀过太多的白痴,白痴得过头的还是头回见。
雯欣兰手臂一轻,纠缠束缚在上面的绳索被匕首划断,自然也就脱落而下。
她活动活动僵硬的关节,当见到道道清晰勒痕时,刚刚被疑惑压下的极端情绪一次眨眼后充斥瞳孔。
而女人动作继续,也不知哪根神经出现问题,竟连固定在椅背上的铁环也取下解开,只见到原本白皙精致的脖颈处亦然留下挤压后浮出的血色。
“别用看傻子的眼神看着我,我受不了,现在你完全自由了,想做什么都行,要是想反过来折磨我,随你便,反正我对你了解得很,比那个姓白的混蛋更了解你。”
说完后,女人径直将摘下的铁环扣在自己的身体上,随后捡起散乱的断绳,张嘴咬住,并拢肢体装模作样地缠绕几圈,明显是没打结收紧,却还要专门抬起来向雯欣兰展示展示。
“如果我真有姓白的脑子,也不至于活得不清不楚了,你把你知道的都交代了,我估计也就没有弄死你的心思了。”
一番古怪操作过后,竟然真的驱散了雯欣兰难以遏制的疯狂。
她翘起腿径直坐上桌面,伸懒腰舒展脊背的同时顺手从旁边拆封后的巧克力棒中抽了几根,从唇角伸进,用舌头卷住,任由浓郁的醇香沁入口腔,倒吃得很自然。
“我能知道多少呢,而且也还不到告诉你的时候,你的那只跟屁虫马上又要赶过来,快些准备好去救过去的你吧,我躺在地上就挺好的。”
女人作势要躺下,还没等屈腿,便感受到脑后传来的力量,为避免长发拉扯产生的疼痛,只好顺从地跟随着,直到雯欣兰将她如法炮制地死死固定,半身弓起,坐在冰冷的铁块上,难以动弹。
“喂,疯女人,说你那,你简直比我还要过分!我现在要怎么离开,不,别走,别走我求你了,刚才就是跟你开了个玩笑。”
“拜托,至少待会通知下别的什么人,好来救我,好吧,好吧,我指不定得待多久呢,说不准三五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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