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告诉我克莱塔密身上出现一大堆蛇,这个说法上次那个假的除灵神父也是这么说,你忘了他的下场吗?”
几天前克莱塔密的家人找来一位除灵神父,要求去除他身上的蛇灵,结果神父被克莱塔密给攻击,咬伤了他的手臂,为此欧罗还被董事会骂了一顿,要求他以后绝对不准让这种现象再度发生。
“这次不同……”芮秋叹了口气,没想到欧罗会这么固执,怎么精神科医师会这么难以接受显而易见的事实呢?
“我知道这次不同,这次还加上了你,芮秋医师。”欧罗手上的笔在桌上敲着,叩!叩!叩!……
“欧罗,给我一分钟。”芮秋强自镇定情绪,脸色凝重的看着欧罗。
欧罗毫不退缩的看着她,几十秒钟之后才沉声说道:“好!”
芮秋很快的把自己刚刚看见的东西说了一遍,还用笔在纸上画出刚刚看到的小蛇、虫子和马头,以及很多人头部的黑雾。
欧罗沉着脸看着芮秋用原子笔画出来的简易图画,虽不是很精细,但是重点都有画到。
一开始他都不说话,直到芮秋把马头画出来之后,欧罗才用愤怒的表情看着芮秋,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芮秋,没想到连你都会做这种事,你偷看了我患者的资料!”
“我没有!”芮秋原本以为欧罗会仔细考虑事实真是如此,没想到欧罗居然会说她偷看了患者的病历资料,她愣住了,并且下意识否认。
“你还不承认!”欧罗从腰部口袋里头拿出一个无线电,对着无线电说:“苏珊,帮我拿克莱塔密、达罗戌和多朵的病历资料,尤其是他们画的图。”说完把无线电放回口袋,手上的笔依旧在桌上有一下没一下,无节奏的敲着。
过一会儿,一个中年女护士开门走了进来,推车上放着三大份的卷宗,说道:“欧罗医师,东西都在这里。”
“谢谢。”欧罗点头,苏珊又开门离开。
欧罗从三大份的卷宗里头找出一大叠纸放到桌上,跟着从里头抽出好几张图画,把整叠图画放到芮秋前头的桌上。
芮秋接过后摊开,这种东西对她来说十分熟悉,许多精神科医师都会希望患者透过画图的方式来表达心中想的事情,这些图画有些完全看不出意义,有些可以提供某些讯息,总而言之,这些东西都算是病历的一部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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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一摊开,芮秋就愣了,因为上头画了一大堆的小蛇,蛇颜色不一,但却都是奇形怪状的小蛇吐着蛇信,正中间坐着一个看起来很像是人的东西,他身体有一大半都被蛇以及黑雾遮住,根本不知道是谁。
如果是以前,看见这种图案,芮秋大都会根据以往的精神分裂症去分析,但是今天不同,因为她刚刚亲眼见到一个浑身被蛇缠住的人,那个人就是克莱塔密。
其它几张图都大同小异,芮秋的表情此时十分难以形容,有点兴奋,又有点说不出的苦痛。
欧罗绷着脸,继续把手上的图画放到芮秋的桌子前头,这一次是五张画满虫子的画,上头的人弯着腰,痛苦的挣扎,除此之外,所有可以画图的位置全部都是虫子,成千上百的大小虫子涂满整个空白区块,令人看了不寒而栗。
接下来就是马头。
欧罗把好几张绘制精细、神韵十足的马头特写放到芮秋桌上说:“我告诉你,多朵的工作就是养马员,她一辈子几乎都在养马,因此对马的神韵自然精通至极,而且她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