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佑华端着一杯酒,他朝陈王看去:“王兄,这王位本来就是我的,如今我来坐,不过分吧?若不是你当年趁父王病危,将本属于我的王位抢去,这个位置上的人该是我啊。你知道我这些年忍得有多少辛苦吗?
明明恨你入骨,却要为了不引起你的怀疑在你面前演戏。我厌恶自己,厌恶在你面前虚伪的我。可我不这样做,你会杀了我,你眼里容不得我。
所有人都说你对我好胜你的儿子们,可你对我好,会把王位传给我吗?你不会,你对我好,只是弥补你对我的亏欠,你心虚,你知道你对不起我。”
陈王朝陈佑华看去,他是被下药身体软成一团,但不影响说话,看着自己疼了这么多年的亲弟弟竟是如此误会自己,如此看待自己的,他只觉寒心。
“父王从未想过要将王位传给你。”陈王出声,他瞧着陈佑华,一字一句认真的说道:“父王病危之时,你几岁你心里没有数吗?”
一个是已经及冠,政治和军事能力都拿得出手,得群臣拥戴敬佩的皇子,和一个才刚开智,刚学会说话的皇子,但凡是个正常的君王,都知道该怎么选择继承人。
除非那个君王是昏君,不想国家越变越强。
不然都会选择那个及冠的儿子,能够震慑群臣,领兵出征征战四方的儿子。
而不是那个年幼的稚子,让其坐上皇位,让其身后的母族专权。
陈王不明白为何如此简单的问题,他这个小了他二十几岁的弟弟,为什么不明白呢?难道说,有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