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得不将一碗苦水喝完,才问道:“我……我昏了多久?”
“一天一夜了。”刺刺说着,眼圈忽然有些红。“我和二哥都……都被你吓得不轻,还好你后来看起来好了点。”
“刺刺——昨日都没哭的——君黎哥醒了你反哭。”无意过来夺了碗,将手往刺刺肩上一搭。“没事就好了嘛!”
刺刺倒是真的哭了。“我只是哭……只是哭他怎可那样对我……”
君黎心中木木地一怕。我怎样对她了?想问却又有些不敢,憋了一下,还是道:“我怎样对你了……?”
“你还说!你那时怎可就这样把我推给了夏琝,自己去寻朱雀了!若换作是你被这么推走,你——你不生气、不难过吗?”
君黎心中慨慨然一叹——原来是在说那时候的事。说来——竟已经过去了那么久,真的是恍若隔世了。与她自那日禁城这一别,也已过了数月时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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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刺已经擦了泪,道:“我这一路都在想,若见到你啊,我一定要好好向你讨这笔账,要你跟我认错,要你答应以后再也不这般弃下我一个人去做什么事。可谁料你竟给我看这么一个重伤的样子,你……你是不是早就算计好了,知道这样我便没有办法怪你?”
君黎只好苦笑:“你要我认错,我就认错好了。”
“可你还是一样不晓得错啊!”刺刺道。“否则这次怎会又受了重伤?你怎……怎就那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