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光是容貌和身体年轻态,还有精神面貌,也焕然一新。”
“问题是,他是怎么变的?打羊胎素?”
“你才打羊胎素,你们全家都打羊胎素。”武嵩没好气地怼了回去。
在他心目中,打羊胎素的都是土豪明星花大钱抓一绺青春尾巴的无聊之举,别说首长没钱,有钱也不屑这样做,他知道首长家一直赞助着十几位边远山区贫穷孩子的上学。
“哎?‘武松’,你应该知道,跟哥几个说说,首长是怎么变的?”
“是啊,打虎英雄,说说,我们都想知道。”
“我也不知道。”
武嵩摇摇头,看了几位格斗高手一眼,“哎?你们说我们几个身手还行吧?”
“当然,都是战区散打前三的水平,十几个混混近不了身。”
“但是,我告诉你们,现在我们几个加起来不一定是首长的对手。”武松语出惊人。
“啊?”好几张合不拢的嘴。
“不会吧!年副总是八卦掌高手不假,可那是年轻时候的事了,武嵩,你太夸张了吧!”
武嵩没有回答,脑海里浮现出昨天中午在练功房,年副总完虐他们四个警卫的情景。
随即,他又想起前天晚上他送的那位大学生,他不但在这位和蔼可亲的大学生身上感觉到一种神圣又危险的气息,还产生一种直觉,首长三兄妹夫妇巨大的变化与这位深不可测的大学生有关。
不一会儿,一众将军、大佬跟着年卫国,来到7号仓库大门口。
“年副总,不会吧!把大家叫来参观你的空仓库。”吴运泽副局长失声叫道。
“你……你怎么知道是空仓库?”年卫国眉头紧皱,说实话,他也是心里没底。
“切!”
吴副局长脸上满是奇怪二字,“你是贵人多忘事啊,昨天下午我们俩还在这里聊天,我看着你关的仓库门,7号到11号仓库都是空的。”
“是……是昨晚上运来的。”
年卫国弱弱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