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其仍未有人向他们搭话,洪昭文不禁眉头紧锁,心中似压着一块石头般难受;
可前面看到汪轶鸣这一行三十多人各持犀利火器,剿灭这伙贼匪如此的轻松,不禁也是心有余悸,明白汪轶鸣这一行人定是来历不凡,只是突然出现,随相救剿灭了这伙儿贼匪,却难以判断到底是敌是友,目的又是什么;
作为这一地驻军长官,他也必须搞个明白,便再次硬着头皮准问道;
“不知诸位是何许人也?到此又是为何?”
见状,汪轶鸣便给张枭、陆兴使了个眼色;
二人会意,随即伸手从上衣口袋中掏出腰牌抵向了洪昭文;
“锦衣亲军?千户?副千户!”
望着手中两枚腰牌,洪昭文瞪大了眼睛,有些诧异的惊呼出声;
“你们是锦衣卫?”
“正是,呵呵…”
张枭附和的应了一声;
“呃…失敬!失敬!得罪了!”
将腰牌双手递还了二人,洪昭文与其手下的两名千总忙恭敬的抱拳再施一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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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位莫怪,在下见你们装束奇异,又手持各种威力骇人的火器突然出现,不得不询问一二。”
“哈哈…无碍无碍;这是自然,哈哈哈…”
陆兴对其摆了摆手,笑道。
得知了对方身份,又见其貌似也比较好打交道的样子,洪昭文三人也是松了口气,陪着笑脸不住的点头示好;
“哈哈哈…不知诸位大人因何在此?可是有差事在身?若有需要协助,我等也愿听命差遣!”
“是啊是啊!哈哈哈…”
“几位大人无需客气!”
望着三人脸上皆有谄媚讨好的样子,汪轶鸣轻叹一口气,摇头笑了笑;
“洪守备这是对我等身份还有顾虑啊?”
闻言,洪昭文三人寻声看向了汪轶鸣;
其实三人一早便看出了汪轶鸣才是领头的;
齐齐对着汪轶鸣笑脸相迎的同时,不断作揖,口称“不敢”。
“但不知这位大人是…?”
洪昭文随即向着汪轶鸣恭敬一礼,询问道;
“呵呵…这位是俺们镇抚使大人!”
黄峰楼晃了晃大拇指,一脸得意的介绍道;
“镇…镇抚使?”
闻此三人满脸震惊的齐呼出声道;
看着洪昭文三人不敢置信的样子,汪轶鸣撇嘴一笑,打趣的问道;
“怎么?洪守备这是不信本官的身份还是官职?”
汪轶鸣掏出自己的腰牌在三人面前晃了晃,又继续说道;
“啧啧,三位莫非是要验看圣上特批给本官的驾帖不成?”
只见三人瞬间就瞪大了眼睛,慌忙冲着汪轶鸣等人连连摆手,不住的作揖赔礼;
“岂敢岂敢!我等怎敢怀疑镇抚使大人!”
“是啊是啊!镇抚使大人言重了!”
三人虽称不敢,可就刚刚他们已经看见汪轶鸣掏出驾帖,露出的一角,自是瞬间清楚眼前这些人的身份不会有假,且非常不一般;
所以他们三人的态度便更加表现的恭敬。
“敢问镇抚使大人贵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