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警察玩了一天的猫鼠游戏,最后还目送警察们愤恨离开,关琛有一种重温青春的感觉。
跟黄进他们告别之后,关琛拿起运动外套以后也不穿,只是披在肩上,走起来一荡一荡,周围的人隔着老远的距离就开始避退。
然而没走几步,关琛就被大师兄谢劲竹一把按住,两条胳膊被强行塞进袖子里,拉链也一路拉到下巴。
“衣服穿穿好,别感冒了。”谢劲竹说完,人桩似的往关琛边上一杵,用身子挡在了上风口。
可惜江边风大,冷风一百八十度灌过来,谢劲竹挡不完全,就把钱良义也拉了过来,放在身后。
三个人排成纵队往前走,一个向左移动,后面两个也忙不迭小碎步向左。周围的工作人员还以为他们在玩老鹰抓小鸡。。
“你跟警察混那么熟是想干嘛?”队伍最末的钱良义忽然侧头问着关琛。
关琛今天心情好,难得正面回答他:
“下次不要再问这么没常识的问题了!听好了,警察在古时候叫皂隶、衙役;演员古时候叫优伶。
倡优皂卒——表子、戏子、皂隶和士兵,都摆在同一个词语里,自古亲近!
我作为一个演员,跟警察混熟一点,这有什么好奇怪的?”
“好!”谢劲竹大声叫好,直夸关琛有文化。
钱良义从第一句话开始就没在听了,因为他知道,一旦跟着关琛的思路走,是不会有好结果的。
钱良义翻了个白眼, 转而问:“那你跟白眼狼混那么熟是想干什么?”
“白眼狼?谁?”谢劲竹不知道这说的是谁。
钱良义回答:“刘礼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