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离开多久啊,就有一个毫无自知之明的油腻男上来勾搭。
还眼缘,还熟悉的陌生人,他看这个油腻男就是见色起意,见一个爱一个,喜新厌旧,看腻了旧的,所以才觉得新的一眼万年。
什么酸不拉几的情话。
他都没对米粒说过呢。
稚淮安面不改色转过身:“请问这位朋友是?”
“朋友?我和你可称不上朋友。”戚容面上讽刺,清秀的脸上只有在这个时候才会带上一丝攻击性。
“脾气别这么暴躁嘛,朋友。”
他不让说,稚淮安偏偏要说。
“我只是想要和这位美丽的雌性交个朋友,瞧着你和这位雌性的关系,也不是过于亲密,怎么就如此强硬?连这位雌性交个朋友都要做出如此嫉妒冷脸的姿态?”
两个人就这么呛了起来。
米粒眨眨眼。
难得被两个人搞糊了。
什么情况?
一言不合就为了几句介绍吵起来了。
嘶。
这就是雄性的嫉妒心吗?
如此恐怖如斯。
听着他们左一言右一言,似乎完全忽略了她的模样。
米粒刚才把东西洗好,放到篮子里,见他们还在吵,便打算找个地方放东西。
看着看着,眼前一亮。
足足吵了快半个小时的两人终于意识到了不对劲。
停了下来,左右两看。
“人呢?”
“粒粒?”
他们茫然呼唤着。
“我在这儿呢。”
一道声音,瞬间把他们的视线吸引过去。
看清远处的场面后。
咻咻咻。
心里连插三支箭。
在平坦的草地上,米粒和青柚相谈甚欢。
他们瞧着,两人似乎越来越近。
头都快靠到一起去了!
怎么搞的?被偷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