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这个主任务只能暂且耽搁了?
米粒愁的不行,她不想浪费太多时间,干脆就把一边的骨哨拿在手里,眼睛无意识的涣散,心里想着要怎么进一步的套牢,两个人的关系。
或许是有缘,说曹操,曹操就到。
纾觊压制药性之后,本来是想着回去清理门户。
但混乱城离这很远,来回一趟,估计需要半年。
几天前的晚上才见面,气氛也恰到好处,就这么一声招呼都不打的离开,或许会让人误会。
纠结了一会,还是遵从心里的想法过来了。
结果,一到兔族,就发现今天是结交典礼的日子。
想到今天晚上,米粒会和另外两个雄性一起交合,心不自觉的空了一块,那好的地方好像还被人用针密密麻麻的扎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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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慢又麻又乱,被手紧紧的攥着,呼吸不了。
等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来到了婚房的窗边树梢。
那个时候,他们已经结束了。
纾觊第一眼就看到米粒拿着自己赠送的骨哨,目光低垂,似温柔又似思念的注目。
长长的睫毛轻微的颤动,脸庞在火光下朦胧美丽。
千疮百孔的心仿佛又复活了。
她居然在拿着自己的骨哨,这一定是在想念着他!
要不然她为什么偏偏把这东西拿出来?
这才离开几天,居然就已经思念成疾了!
纾觊又爱了。
这句话有点眼熟。
“米粒。”
他再也忍不住,在窗户处轻声呼唤。
“!”
米粒并没有看到惊喜,她觉得自己没有被吓死就不错了。
哪有人突然从窗户这边过来的?
声音还这么提前的唤,鬼叫鬼叫的,阴森森,吓死人。
米粒见着是纾觊,立刻端起了表演的态度,手中是骨哨。
看着纾觊温柔的目光,第一时间便猜测到对方肯定是刚刚过来,有非常恰巧的看到了自己一直盯着骨哨,觉得她在思念他!
这真是一个非常美妙的巧合!
米粒心里已有乘算,面带微笑,拿起旁边略长的兽皮裹着身子走过去。
因为身体有些不适,走的有些缓慢,那双修长的大腿上面还充满着一些痕迹。
兽皮裹着胸,白日里洁白的锁骨上面布满吻痕。
纾觊见着心上人就这么走过来,墨色的瞳孔宛如幽深的大海,看不清神色,喉结微微的滑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