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性格暴烈彪悍的,随手抄起扁担农具开始反抗。这下可了不得啦,本来是用铲子面拍人的士兵立马就把铲子立了起来,三个人有功有守,瞬间把反抗的人砍倒在地。脑袋瓜子都砍成两瓣了,白花花的脑浆子合着血水流了一地。
见了血还死了人,城门洞里顿时乱成了一锅粥,大家争先恐后的向外跑,可外面的还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事,一下子被冲散,有的人倒地有的人鞋掉了,哭爹喊娘连滚带爬,把城门外收税的桌椅和衙役全给撞成了滚地葫芦。
“你等在此堵塞交通围攻锦衣卫,胆大包天,还不速速跪地服绑!”一伙士兵抡着铁锹冲到城外,绕过拒马来到两辆马车跟前,也不问当面的是谁,举着铁锹就是一声大喝。
“吴管家,自求多福吧,小人管不了他们,您最好也少惹!走,把城门洞清理干净。”
锦衣卫总旗见状赶紧冲身后几名手下使了个眼色,吆喝着五城兵马司的兵卒跑向了乱糟糟城门,路过恭顺侯府管家身前时小声交待了一句。
“老夫吴天,是恭顺侯府的管家。车里是我家侯爷的亲家,从通州城来,要入府探望。不知这几位隶属哪军哪营,还请行个方便。”
老管家看着面前这十多个青壮也有点懵圈,尤其是一人手中的铁锹上还沾着红呼呼的血迹。说他们是兵吧,浑身上下没有一点标记,说他们是吏吧,整个顺天府也没见过这种装束。
但不管怎么样,老管家还是挺镇定的,大模大样的上前两步,举手抱了抱拳,先报出自己的名号,再把违规入城的事情说成亲戚探望,最后则是要扫听扫听对方的来历。
“尔等不认识字吗?我乃海户司班长朱六九,奉圣命在此巡视,凡有破坏战时管制者可先斩后奏。若是不想丢了性命,速速跪地服绑,去营地劳役一段时间也就是了。”
领头的士兵面对这位勋贵家人,就没锦衣卫总旗那么客气有礼数了,张嘴尔等闭嘴服绑,就像在数落一群流民。且眼神死死盯向了游击将军和他身后的十多名士兵,浑身上下充满了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