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想掰扯这玩意,毕竟那一闪而逝的惊吓可是很实在的。
算了?可以算了,但又可以扯扯,不过得想想,而在想想之休息先,嘿嘿。
......
太好的玩意无福消受,但...研究下禁区也不是不行。
若世界以良好的状态,怎样过度在禁区?啧啧。
似乎...似乎...似乎失败了呀。方寸之地,画地为牢,这还是世界吗?就算存在另一面,亦不像了。
世不像世,过世败北,至少我们看到的是失败,往好了想,以良至禁,功败垂成,不过怎样一步一个脚印的以良至禁?问号。
在世,我们创造了凡间,又彼此进行了隔世,从理论上来讲很近了,凡间还有更近一步的可能吗?
在世从凡向上,这是世,若凡世不走世途,那又应该怎样走?不走世途,异想天开?似乎是,我们是这样的例子。
那凡世更近一步,是思无极,畅所欲言?或许那时有异想天开,一步登天之说,但之后会踏空的,更近一步,已非凡世,那更类似于一种象,由各种各样的思绪而构建的现象,可每一种现象都触之不及。
思如潮水,堆积如山,以成现象。
如以思绪构建的文明、宇宙、禁区,都是空的,空的表象,譬如堆积的一座山,可只有山,山中无林,亦无生,这似乎是凡世更近一步的体现,是表象,也是现象,也可以叫象世。
宇宙的星球可以在象世中体现出来,但仅仅是一个球,而这个球上面什么都没有,或许说只能看到球的表面,其他的却看不到,这是思之极?或许。
凡世可以生象,那么象后又是什么?
当浮现出这样的现象,是离还是留?表象光秃秃的什么都没有,但里面是可以有什么,当里面有了什么,同样也代表一个家伙离世了。
象世而离,远离非世。
换句话说。
创世是我们的想象,要是转世了,还是我们熟悉的禁区吗?不是了。而离世的家伙也是同样的,它们进入了现象,同样也对那样的现象了如指掌,因这样的现象是它们创造的。
凡进是象,象进是离,但并非只有离,现象浮于表面,因太远而看不清,可要是现象近在咫尺,是不是可以生合现象?以生合表象而内成,仍旧在世。
那么合的这个玩意是自己生成的象,还是无主之象?
自己生成的表象更为熟悉,但也只有自己熟悉,兴许与世不容,那这可以称之为禁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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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自己生成的无主之象又会怎样?那既不是自己熟悉的,同时又与世不容,这样的禁忌会失控。
是吧。世界有世界的规矩,文明有文明的条例,把文明的东西拿到世界用,受阻很正常,而且这还要是自身熟悉的现象才行,不然就不是受阻的问题了,受阻可以调解,但无主之象不同,不是自己的,又在世界受阻,那便要麻烦太多太多了。
当文明与世界等同,文明的条例是不是可以对世界的规矩造成冲击?嗯。也就是说成为禁忌的家伙,已经可以不守规矩了,它们拥有自己的一套原则,守的是自己的规矩,而不在是世界的,相当于与世齐平。
这在世界叫什么?
本身的存在是禁忌,而禁忌的所有则是禁地,当象世更近一步,若成禁忌,开辟的是禁地。
让我们想想,禁地会和世界冲突吗?似乎存在冲突。
禁忌已可以不守规矩,自可以用禁地来破坏规矩,不过这是两败俱伤,那普遍的情况应该是受阻,受阻的同时也可以说是延伸,相当于禁地在世界占据了一块地盘,而这块地盘虽说可以破坏世界的规矩,但却没有破坏,这样的禁地自然是完好的,也可以一直存在。
当世界的生灵步入到禁地的地盘,那遵守的就是禁忌的规矩了,世界的规矩在禁地可不管用,要是禁忌跑到禁地之外,更可以不讲道理的破坏,当然这是两败俱伤就是了,也就是说世界对禁地,处于一个被动防守的地位,因禁忌也是世生,出自世界。
那世界可以攻击禁地吗?那样的攻击似乎是压缩存在范围,不然没有受阻那回事的话,谁的头顶上岂不是都是压力山大?若现象覆盖,形成是重世,但这也可以说是盖世的,是重还是盖,并不取决于禁地,而是禁忌本身。
拿自己的现象来盖世,舍得吗?
至少我们是不会拿世界来盖禁区的,不值!当然,我们也不会给禁区增加什么压力,没仇没怨的,又弄的清,有一块小小的地盘足够了。
重量对世界的影响无足轻重,但对于生灵可不是,它的重量体现在生灵脑门上,身上的压力变大了,自然会反抗,就算是掀翻也不是不可能,这就相当于与世生为敌了,直接被干死都有可能。
既成重世,自身可以破坏规矩的同时,生灵也可以施以毁灭,这样的取而代之很多时候都是一种错误的行为,因现象是可以离开了,既然可以离开,需要增重吗?不需要。除非是有什么仇怨,不然可能就是错误。
不过这样的错误是双方面的,世界不曾阻止,所以现象有一个算一个都对世界完成了覆盖,盖世是传说,它是好的一面,而对应坏的一面的则是重压,盖世之重,于生而言是包袱。
于多数生灵而言,自身所具备的现象是舍不得用来盖世的,这不是不值,而是不舍,所以呀,当错失酿成,你拖我累,大家都疲惫。
禁忌因不舍而一拖再拖,这是正常的,禁忌在拖,那包袱自然一直存在,世生表示很累,双方扯皮,一方委屈,一方将就,身心俱疲,当时间在往后拖,这就不是双方能决定的了,禁地之中亦有生灵,它们也是会有自己的意见的,可能不会在同意献生之举。
那在往后拖,禁地生灵融于世间,它们没有包袱存在,但世界生灵却有包袱,一碗水端不平了。
当禁地生灵,莫名的体现出优越感,那世生如何看待?禁忌又如何看待?
忍?那么可以忍多久?嗯?又是谁先忍不住?
要是世生忍不住了,它们的矛头可是会对准禁地生灵的,那或许将是屠杀,禁忌要是识趣估计会先自己动手,肃清内部,当自身肃清了内部,那禁忌还是禁忌吗?禁地的生灵会背叛,自此不在享受禁忌般的尊荣华贵。
可要是让世生血洗,那就是血海深仇的,或许禁忌可以理解,但禁地的生灵不会原谅,这样的血海深仇会刻在它们骨子里,那是世仇,这样的话,双方终究要走向对立面,做出一个了断。
不舍盖世,又成错误,那解决的方式则是自成一方禁地,画地为牢,这是补救,包袱有重有轻,若画地为牢,轻盈的包袱可以松开,不像重量,担久了沉,沉重了负。
真要是到了世仇的地步,在画地为牢,晚了,故然可能会有偏袒,但还是得离开的,离的越远越好,不要在回来。
为什么这么说?
比如我们转世了,而世界又生成了现象覆盖,两者结成了世仇,那么我们会偏袒谁?嗯...偏袒禁地,因这玩意还小,世界还可以承受。
画地为牢是一种保护,但禁地时不时的跳出来复仇也挺烦的,每一次对于世界可是损伤,这是负,当难以承受的那一天,禁地也要离开了,不然禁地也是会破灭的,至于为什么说离的越远越好,不要在回来,用脑子想想,都是世仇了,回来能是干嘛的?当然是复仇的。
所以呗,不要在回来,当离的远了,这样的世仇会更加薄弱,直至扯断,这也是世仇的另一种解决方式,远离!而这样的远,或许是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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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多远,所以是永远,永远别回来,而这对于远离的家伙来说或许是永久,天涯海角,后会无期。
不过怎么说?远离是为了有一天能够再见,哪怕那一天很久,可一直迁徙长途跋涉也很累的,所以远离转世之后,安家落户也就行了,不过真要是远离到了断了世仇,这样的家伙要是回来了,不出意外的会很厉害,很牛逼,当然,这样的家伙要是回来了也准没好事,回来救命的,能是什么好事?
有谁在回归了,世生也宣告死期将至,而这家伙是赶回来救命的,不过很遗憾的说一句:来晚了。
用仇家的话来说:你们怎么能死在别人的手上,要死也得死在我手上才行。
是回来救命的不错,但也是回来报仇的,只不过不是复仇罢了。
所以呀,别回来,找个地方安家落户就行,当然,远离转世安家落户和长途跋涉之后在安家落户,效果是不同的。
长途跋涉之后安家落户,那仇怨自然也算是化了,安家落户既是报恩,这样当世界有一天没落了,或许会求到这个安家落户的家伙身上,毕竟报恩总得有那么一个对象不是,而报仇这个对象可以没有,但可以见证一下。
回来是救命的,但实际上却是报仇的,是不是挺搞笑?那死的...哈哈!太冤了。
长途跋涉有些累,随便些,转世落户就行,这样在将来或许会接上一份宿命,大体就是世界灭了,留下了些火种,而这些火种跑到了落魄户的脑门上,虽说这对于落魄户可能不是什么好事,也对应着当初那份偏袒。
要是落魄户成为了大户人家,那这火种估计就是个败家子。
要是落魄的家伙比较贫穷,那火苗自然会被刁难苛刻,太严厉,这小火苗自然也就跑了,宿命也自然解决了,寄宿一时罢了。
败家子,富贵生,也不指望它干什么了,一个逍遥侯。
要是火苗跑了,自是较为穷苦,都是穷苦了,那就干点大事好了,别当那逍遥侯了,做个王爷岂不是响当当?哈哈!
有些宿命是候。
有些宿命却是王。
但不知落魄是大是小,所以这样的宿命是王侯,虽说有这样的一份宿命,但未必能成就王侯身。
要是成了,就算世界破灭,世界团灭,一份王侯身,亦能集齐世生,这样的宿命就像是满世界寻找宝贝,将这些宝贝聚拢在身边,而这些宝贝便是团灭的世生,毕竟不是王,直接复生不现实,所以需要找,在找的途中复苏世生,在集思广益,看看能不能在创隔世间。
好歹也是一座世界,没那么容易灭,死灰复燃很正常。
凡间更进一步是象世,象世更近一步是禁地,每一座禁地各有不同,但这却是世界的禁地,可其中有些问题。
世界之初,是通行无阻的,现象覆盖世界,稀松平常。
谁能阻止?让其成为一座禁地?世生?不太行。
之所以说不太行,是因为需要资格。
一生所想阻其颠覆,得要具备盖世之功,这是资格。
现象覆盖,不舍正常,舍得则是盖世,而盖世的家伙可以阻止下一份现象,让其成为禁地,而不是覆地。
这是舍得的问题,但盖世之功,并非只有这一种,但这一种却更为可行,这样的阻,也就是把现象局限于一方,避免重蹈覆辙。
生可阻,但需盖世的家伙,这是第一个。
第二个家伙则是世,世可以阻,但世界通常是笨笨的,更不太会用力,兴许一个现象分开了,世界一用力,就给撕开了,简直糟心。
一生一世都可以止禁,但世不太会用,容易弄残,所以若无必要,别让世来做这件事,可要是无生可为,那也只有世来做了。
这是第二个方案:世行。
第三个方案吧,那就是我们了,我们也可以禁止,但问题来了,我们又不在世,想阻止也阻止不了,但也由于不在世,我们可能比较高端一些,所以可以提供解决的方案。
第四个方案:画地为牢。
这是束缚,不是由我们在束缚,而是由自己来束缚,自行画地为牢,画多少是多少,自束缚己。
至于怎么画...现象是可以展开的,也是可以收束的,展开时代表即将覆盖世界,这时可以自行收束,而展开了多少则是画地,不过也由于完全收束于自身了,之后则是需要缓慢释放。
展开现象覆盖世界,覆盖的是表象,现象里面包含了什么只有自己知道,表象覆盖世界,在由世界内生,这是孕养,而束身缚己则需要释放。
画的地是表象,而内象在自身体内,自身犹如一座监牢,这时可以存在的幻象给释放出来,但却局限于画的这一地,因这是直接释放,额...也可以说这是化生。
能释放多少,得看能力。
虚幻的生灵是由思维构建,它们衍化了等同于自身分出来的,那自身是不是虚弱了一部分?是的。
这既是释放,也是化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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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如当初,释放出来的家伙,都活在画的地里,它们看外面是空的,什么都没有的表象,因自身是虚,世生能进来,它们却出不去,这便是禁地,融世是需要一个过程的,而且...幻想的事物通常是很离谱的,动不动移山倒海,毁天灭地,那画的地,真有可能被它们捅上一个大窟窿。
或许它们不能对禁忌造成伤害,但却可以对这画的地造成巨大的创伤,因这片地是禁地,规则已经改写。
幻想的太强,释放出现,这块地可能承受不住。
破灭的禁地不在少数,同意因禁地而破灭的世界,亦不罕见,不作死不会死,作死那就有可能会死,而且画地为牢并不完善。
谁知道现象展开是不是一瞬间就能覆盖世界?那是很有可能哟,一念覆盖很正常。
如我们不知道世界是什么模样,但对于我们来说覆盖世界仅仅是一念,一念覆盖则是全部。
当可以观察世界时,世界亦可以很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