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场旷日时久的战争,可七阶九阴可没这么好杀的。
“死守!”
这是九阴中的三位侯共同的命令。
九阴固然可以攻伐一方让其造成严重的损失,但这也是帝都、狈魂、犀凯想要看到的结果。
九阴主攻一方,无非是令其投鼠忌器,可这样必然会迎来两方不计伤亡的猛攻和一方的力抗,其这场战争的结果必然更加快捷,谁都不是傻子。
小主,
这样的情况只会发生在连一个座位都没有的人身上,若三方之中两方不猛攻的话,那么迎来的则是反向的围杀。
定局是九阴,谁若收力,那么将成变局。
就算是帝都有兽山和传送自保也不敢这么做,这样只会迎来三方的怒火,之前的好感全部化为灰烬。
死守待变,这是对于九阴来说最好的结果。
待三方生变,才是生机所在,而帝都无疑和九阴一样是最为倒霉的一方。
体量大的做什么?封锁魔潮阻九阴后续之力,可这样时不时的迎来九阴的冲击。
我不是不计代价的猛攻你,但我就盯着你打,谁叫你老封锁?帝都这边是有苦说不出的难受。
犀凯、狈魂、帝都是进入了合作状态,可在之前...
“今日是战友或许来日便是敌,各位其主可受其助但不可信。”
三方不同的交代,但都是这么一个意思,免得被打一个措手不及。
“草!”
帝都这边暴粗口了,封锁又一次被打破。
你不力抗?不行。
你力抗?扛不住。
至少你要拖到重凯到来不是?
面对攻防一体的九阴就算是三方都感觉有点棘手,骨头太硬了,就算是重犀这把尖刀撞上去也要损失惨重,只能打打边缘削削尾巴。
只有重凯才能正面的抗住九阴,三狈魂祸乱虽然同样很顶,但和九阴更多的处于一种互相伤害的状态之中,你喊祸乱我就敢叫你魂伤。
帝都体量大的弊端在这时候显现了,中坚是中坚但是不够顶。
中坚、重坦、乱辅,少了一把刚刀在。
“分层!”
帝都这边不在进行强硬的封锁,九阴一旦冲击分层让魔潮涌入,只要不是突破封锁那么不在死战。
力抗是一种必要,这是证明一种的态度,可这不代表要进行无谓的死伤,明明封锁不住还要硬锁的话便是愚蠢了。
重凯少于九阴,哪怕有帝都这边拖延时间也不能造成封锁,既如此分层不在断流,从不计代价转变成滴水穿石。
九阴一方也正式进入死守的阶段,在没有向任何一方作为主攻。
“这样是不是不太好?”
听侯说道。
他们收了不少力。
“谁又能看出来?帝都?那只是三魂之一罢了。”
狈侯说道。
去帝都的只有听魂,而听魂只是三狈魂之一,以听魂之力计算其他两魂是不错,但力可不是这么算的,三魂之中其中狈魂最强,负魂刚硬,听魂柔软。
这次共伐九阴他们发挥的力是已经大大超出了三听魂之合,其藏下的力不多连三分之一都不到,就算是藏下来的,他们一样要面对来自九阴的风险。
三狈魂亦在死战,只不过藏下来的一部分至死不露而已,其总战力表现的比犀凯一方更多,就算是计算也毫无破绽,毕竟个体之间总有强弱之别。
“九阴死守三方围剿此事已成定局,藏拙有何必要?”
负侯问道。
“犀凯已占一,更于帝都建立了交好,若我方尽显其力,那么月后犀凯自然退去。”听侯说道。
他觉得也没有藏拙的必要。
“事已至此不是吗?”狈侯说道。
藏锋后在露只会招来其他三方的连手针对,那么入瓮的便是他们了。
在此之前听负两侯可不知道犀凯一方的具体实力,只有狈侯才是最为清楚的。
“在者这里可不止我们四方,还有第五方存在,中坚、重坦、乱辅、而无刚刀不是很奇怪吗?恰好又遇到这么一个攻防一体的,这里是封界,而上面是缘。”
狈侯又说了一句。
第五方一直在,只不过从未出现而已。
“这只是你的猜测。”
负侯说道。
“的确是猜测。”
狈侯没有反驳,可这个猜测很有可能不是吗?
“九阴死守,一月之期临近,如拿下九阴时第五方入场,试问在来不及转化的情况下我们有余力驱逐吗?”狈侯问道。
“是的,没有!这是一个要命的时间点,而帝都的青衣不在可能出手了不是吗?五方若入场我们、犀凯、帝都、分润九阴,而第五方占二我们只能认不是吗?”
又一个很有可能的推测,但在狈侯的眼中这并不是可能而是注定的。
“如第五方瞒过我们四方,那么你藏拙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