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忠富把挂在胸口的旱烟袋拿了下来,点着火抽了一口,屋子里顿时就充满了呛人的气味。
村子的产值不变,但是工分却要变得多了,当然工分也就更加的不值钱了,说白了就是通货膨胀,当然现在还没有这个说法。
但是一群城市青年都是上过学的人,当然也能够理解黄忠富的说法。
一群城市青年脸上的愤怒和委屈都消失不见了,也没有人再提去公社闹事的话语,这个时候的人们还是很淳朴的,没有那种你死不死关我屁事,我只要自己过的好的行的心态,但是姜小白却深深的看了黄忠富一眼,老狐狸。
刚才还纳闷呢,就村会计那点狗胆,怎么敢私自克扣城市青年的工分,原来是背后有指使的人啊。
估计今天的事情就是黄忠富对城市青年的试探,要是城市青年没有闹,认了的话,估计以后就形成惯例了。
但是很明显现在城市青年闹得很厉害,来硬的行不通了,只能够晓之以情动之以理了。
姜小白弄明白是弄明白今天的事情是怎么回事了,但是却没有什么好的办法,现实的情况摆在这里。
城市青年错了吗?没有。黄忠富错了吗?也说不上。可能错的是这个时代,错的是大家都太穷了。
城市青年下派劳动有一方面原因是要给城市减负,可是农村本来也穷啊,这下子负担更重了。
姜小白沉思着……
“贫穷是一种病,得治。而这个时代正是病入膏肓的时候。”姜小白嘴里念念叨叨的,说着一些别人听不懂的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