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种种劫难,颇为好奇。
只是不知道怎么问出口,今日实在憋不住好奇。
“大圣,这妖说起来五百年前还和大圣有缘,
其妖的背后还是大圣的仇敌,此次复仇的机会来了。”李恪直言不讳道。
“至于我能知取经之路的劫难,那也只是表象之一,
并非定数,只是我李恪恰好有此推算之技!”李恪知道唯独孙大圣
能看穿一些他的信息,不过李恪还觉得不说破的好。
“如同这竹子还是竹子,只是年年有所不同,
因缘不同,和合也非定数,我只是协助大圣能将这
竹子看得更清楚些,即便有所变化,
大圣亦能轻松应之。”李恪看着眼前的竹子,用手弹了弹竹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