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越冷哼一声:
“我懂,我都懂,放心吧,我一定不会说的!”
我冷笑着,没有说话,给了大蒜哥和张龙飞一个眼神。
此时李博也已经出去,估计是去找那个什么小粉了吧。
大蒜哥和张龙飞摇了摇脑袋,发出“嘎嘎”的声音,然后就对彭越用刑。
一时间,整个地下室传出彭越的惨叫声。
好在这里的隔音效果不错,关上门站在门外根本听不到里面什么声。
其中彭越甚至痛到昏厥过去几次。
大蒜哥和张龙飞都打累了,彭越还是不肯吐出一个字。
彭越满脸是血,额头上冒着疼痛出来的冷汗,他吐出一口血后,露着血齿嘲讽着说:
“力太小了,没吃饭吗?继续啊!”
张龙飞瞪着彭越,无奈的摇头对我说:
“这家伙嘴真硬啊,就连在伤口上撒盐都没用,初六爷,我是没办法了......”
见到这一幕,我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就在这时,洪爷把我拉到一旁,然后贴着我耳朵跟我说了一个办法......
我听完之后,皱着眉头说:
“这能行吗?”
洪爷则是回道:
“试试才知道嘛!”
我点了点头,随后把这个方法告诉张龙飞。
他先生愣了一下,随后点着头就离开了。
看到张龙飞离开的大蒜哥,好奇的问我说:
“什么方法啊?”
我凑近他的耳朵,悄悄说了洪爷的这个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