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山远信思考一番道:
“这个应该不可能吧,他毕竟只有一个人,怎么可能搬运这么多的仓库呢?
更何况,当时我们也对他进行过调查,他有充分的不在场证明。”
听到这话,斯维尔也有些头疼了。
或许····陈少安会分身术,可以复制出来同样的一个人去做这件事情?
可斯维尔觉得这种话说出来的话,并不会有什么人相信,反倒是会觉得他是个疯子,一个想要诬陷陈少安的疯子。
可哪个地方出现问题,陈少安就恰好也在,这是不是过于凑巧了呢?
但是同样的,如果陈少安有所谓的分身术的话,那就没必要来到一个地方,然后再展开行动了。
他大可以让分身在不同的地方搞破坏,这样的话,则完全可以洗脱自己的嫌疑。
想到这里,斯维尔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脑海之中冒出来的,全部都是这些匪夷所思的想法。
“怎么了?你是觉得陈署长有问题吗?是抗日分子?”
藤山远信这样问道。
斯维尔摇头道:
“并不是,只是一些奇奇怪怪的推测和想法罢了。
既然没有什么直接的证据,还是不能随便怀疑的好,我还是做好自己需要做的工作吧。”
他这般微笑着,便端起桌上酒杯。
松下美子的双目仍旧淡漠,只是在眼底,却已经有杀意流淌。
陈少安给她下达过命令,如果有必要,同时方便的话,那就干掉斯维尔。
因为这个家伙,可以让陈少安感受到威胁。
若是被这个疯狗一样的家伙一直盯着的话,那陈少安也会相当头疼。
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杀人灭口,死人不会说话嘛。
更何况,他死在哈尔滨,和陈少安相隔数千公里,也不会怀疑到陈少安身上。
陈少安在振阳钢铁厂之中,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心想哪个缺德的又在诅咒自己了?
这天早上,陈少安起床之后,便驾驶着汽车,去往老金所在的报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