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叫美称?”李淏阳不傻,何况此时,李辉翔的表情已经说明,这哪里是什么美称。
“当然不是美称,但是只能说是美称啊,形容一个人的好坏,不一定是:好坏就是赞美,不好字眼或是难听的话语就是在贬低与丑化。”
李淏阳缓缓点头,“所以事情一直直到今天都没有解决,是因为搁置太久,这件事情已经排除在外,政策有了变化,还是咱们家自己不也不想解决了?”
“都不是。”李辉翔摇头,“从第一次‘谈判’到后来谈崩,再到现在,他们从来都没有放弃要征收咱们家,我们也一直都在向相关的政府机关单位反映问题。”
“那......怎么会......”
李辉翔轻蔑一笑,然后看着李淏阳,郑重其事道:“真正的坏,从来都不明显。”
此话一出,李淏阳顿时想起方才李辉翔说‘李昌浩的坏又岂止如此’,他若有所思,却理不出任何头绪,反倒是越发迷茫了起来,他看着李辉翔,:“爸爸,他们的坏,都从哪些方面反应出来。”
“很多。”李辉翔微眯了下眼睛,“你不是问,你二爷爷他们出了什么事,然后才会跑出去躲祸吗。”
此言一出,李淏阳更加疑惑,“二爷爷他们家并不在县城,咱们家的事怎么会和他们扯上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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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二爷爷和二奶奶发生的变故,与这所学校没有关系,但是他们的坏,影响到的可不止咱们这个小家,而是整个大家。”
“是因为他们乱扣在爷爷头上的帽子,以及泼在身上的脏水吗?”
“这只是其中的一个原因,而这个因素所造成的影响,也远不止如此,这个稍后再说,爸爸现在先给你讲,他们的坏,最直观的一些表现,然后再与你讲,你二爷爷他们遭受的变故。”
“好。”
李淏阳点头,李辉翔道:“方才已经说了,关于征收咱们家这些产业的事情,是爸爸上初中之后,你大爹比爸爸高一届,爸爸比你堂姑高一届,你堂姑又比他弟弟高一届,然后你记住,你堂姑的班主任就是这个李昌浩,因为在你二爷爷和二奶奶发生变故之后,你爷爷就把他的两个孩子接到咱们家里来了,而且他们上中学以后,与爸爸在同一所中学,记住这些背景前提。”
李淏阳沉默一下,然后朝李辉翔说:“已经记住了,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