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穿着如此讲究,定非寻常之辈,不可鲁莽行事。”为首的士兵低声说道。
众人纷纷点头,面面相觑,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最终,那为首的士兵一挥手:“先带她回郡衙,交由大人定夺。”
士兵们便小心翼翼地簇拥着白芷荷,朝着郡衙的方向走去。
一路上,白芷荷神情恍惚,也未做过多反抗。士兵们心中暗自揣测着她的身份,却也不敢多问。
沧州郡守上下打量着白芷荷,眉头紧皱,心中暗自思量:此女子衣着华贵,却神色狼狈,想必是遭遇了不寻常之事。
“你是何人?为何会出现在此地?”郡守语气严肃,目光紧盯着白芷荷。
白芷荷微微抬起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迷茫和疲惫,声音虚弱地说道:“我......我乃......”话未说完,她眼前一黑,身子摇摇欲坠。
郡守一惊,连忙命人扶住她,说道:“先将她带到后堂歇息,找郎中前来诊治。”
白芷荷被安置在了一间安静的房间里,不一会儿,郎中匆匆赶来。经过一番诊断,郎中说道:“此女子身心俱疲,加之受到惊吓,需好生调养几日方能恢复。”
郡守点点头,吩咐下人按照郎中的嘱咐照顾好白芷荷。
李伯纯在皇宫内焦急地踱步,从白天等到天黑,始终没等到白芷荷回来。
宫殿内烛光摇曳,将他的身影拉得时长时短。他时不时望向宫殿门口,眼神中充满了焦虑和不安。
“这白芷荷怎么还未归来?莫不是出了什么岔子?”李伯纯喃喃自语道。
身旁的太监和宫女们都低着头,大气也不敢出,整个宫殿弥漫着压抑的气氛。
李伯纯重重地叹了口气,坐回椅子上,双手揉着太阳穴,心中思绪万千。
“难道她背叛了朕?还是真的遭遇了不测?”各种不好的念头在他脑海中不断浮现。
夜越来越深,宫殿外的风声仿佛也在嘲笑着他的不安。李伯纯站起身,再次走到门口,望着漆黑的夜空,脸色阴沉得可怕。
李伯纯在这漫长的等待中,心中的不安逐渐化作了愤怒和怀疑。他猛地一跺脚,怒喝道:“朕怕是被那白芷荷给骗了!”
身旁的太监和宫女们被他这突如其来的怒吼吓得浑身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