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雍连忙起身制止道:
“主公万万不可不可行如此大礼,折煞雍也!”
孙权连忙拉着顾雍的手,笑道:“当得当得,元叹乃我江东股肱之臣,也是孤在逆境之中的依仗。”
“有了元叹这个计谋,孤重掌江东有望,父兄的大业有望矣。”
随后,顾雍又道:“只是,要派什么人去接触郡主比较好呢?”
“这个人必须是郡主信得过的,同时也要足够机敏,必要的时候还可以帮助郡主刺杀唐剑,这样的人,太难找了。”
顾雍说完,孙权却灵光一闪,道:
“元叹说的人,孤这里正好有一个。”
“此人名叫周善,以前在我大哥孙策手下做过亲兵,自幼穿房过屋,艺高胆大,吾妹也信得过他,正好可以胜任。”
顾雍听后,大喜,便请孙权往吴国太处禀告孙尚香在广陵一事。
孙权到了吴国太处,却不急着禀报,并且故意把自己弄的披头散发,既不喝水,也不吃饭,只是坐在廊下叹气,整个人非常憔悴。
吴国太得知以后,连忙带着侍女来见孙权。
然后问孙权道:“吾儿为何茶饭皆废,憔悴至此耶?”
孙权回答说:“儿是恨自己能力低微,不能替玄德及吾妹主持公道,所以吃不下,也睡不着,憔悴至此。”
吴国太听后,纳闷道:“玄德与香儿已经回了荆州,何用你主持公道?”
孙权却道:“母亲有所不知,其中另有隐情也。”
吴国太便追问,孙权回答道:“那唐剑贼子,娶了义妹灵姬,尚不知足,又窃取吾妹香儿养在广陵,使玄德与香儿夫妻不得相见。”
“可怜玄德年过五旬,本来过江娶得妹妹,却被那唐剑夺去!”
“儿只恨自身智术短浅,与他交战数次不胜,反被逐至豫章,不能为玄德主持公道,故而饮食皆废,乃至于憔悴至此。”
孙权说完,还不忘握拳在柱子上捶了一下,以表达自己的愤恨。
果然!
吴国太听完之后,顿时气得用铜杖连连杵地大骂:
“好哇,这个唐建明,真是饕餮一般,没个知足的。”
“他本就有个环夫人,又娶了灵姬,还嫌不够,硬将香儿掳去,坏了玄德与香儿的名分!”
“此罪大恶极,天不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