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贼婆,你在哪?”
他昂头怒喝一声,万千松针疯狂射出,将一座山头打得轰然崩塌,无数房屋大小的碎石冲天而起,落下来又将地面砸的尘土飞扬。
他正杀得起劲,眼角的余光却猛然瞥见了一道身影,只见一个满头银发的老妪停在半空,正一脸阴翳地看着他。
“任贼婆!速速受死!”
钱山主大喝一声,竟将气海震的裂纹密布。他不顾嘴角溢出的血渍,单手攥紧松针长枪朝着老妪飞奔而去。
“贼婆!给我死吧!”
他怒吼一声,手中长枪猛然一颤,万千松针爆散开来,凝成一道细线朝着老妪的心窝凶猛刺去。
“轰!”
万千松针爆碎开来,钱山主的身躯直直飞出了松林,砸在了松涛山的山壁之上。整个松涛山都为之一晃,随即扬起了一股冲天的尘埃。
“噗!”
钱山主眼神复归清明,口中猛然喷出了一口鲜血,整个人都变得萎靡不振。他缓缓低头,看着胸口那碗口大小的血洞,眼中满是不敢置信的神色:“怎么会……我明明……”
“你明明刺中了任贼婆,怎么却伤了自己?”
夏毅的身影从近旁显现,盯着他微微摇了摇头。
钱山主呕出了一口血水,盯着他掌心托起的梅花,眼眸中闪过了一丝异色:“道果!是梅流山的道果!”
“嘿嘿!你还不算笨!你们三山门的道术以嗅觉、视觉和听觉来寻找对手的弱点。你松涛山以音伤人,我便不去听你的声音!但梅流山是以味惑人,你却忘记了?”
“怎么会?你既然听不见声音,又……又如何同老夫讲话?”
夏毅嘿嘿一笑,用手指点了点耳畔,只见在两侧的耳孔处亮起了一团光晕,一个淡黄色的符纹缓缓显出。
“嘿嘿!隔音符而已,小把戏!还有……唇语懂吗?”
“唇语?”
钱山主瞪大了眼睛,脸上闪过一丝懊悔的神情。他刚要开口求饶,便感觉脖颈猛然一凉,这颗硕大的头颅便冲天而起……
夏毅看了一眼从钱山主眉心溢出的神魂,微微努了努嘴巴:“这老匹夫还真狠,一枪竟将自己的气海给捅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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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钱山主的死去,整个松涛山发出了沉闷的低鸣,有一股不可言说的气机轰然消散,整个松林顿时变得澄明起来。
夏毅缓缓闭上了双眼,努力感受着天地气机的变化。在他神魂探视之下,有一棵矗立在山巅之上的参天古松,猛然引起了他的注意。
他慢慢张开眼睛,嘴角勾起了一丝淡然的微笑,身形一闪,便消失在了原地。
当夏毅再次出现的时候,已经来到了山巅的古松之下。他轻轻抚摸着古松的树皮,感受着其上那浓浓的生机。
“这就是松涛山的道果?”
他喃喃自语了一句,双手结印,朝着古松的树干上拍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