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秉南冬还能让他走,说明是有几分清醒的,他必须得趁着这个时机将人栓住,否则,他完全是会被秉南冬吊打的那一类。
将他们连接的红绳秉南冬当初也是教过他怎么操控的,范知易抓住红绳往上一翻身念咒将其往下套。
但秉南冬身形太快,让人寻不到不说,捻住红绳,使范知易反倒是将自己先缠了一圈。
在缩紧之前,范知易往下一抽身逃离了出来,匕首从袖中而出。打斗间不知道碰到了还是什么的缘故,范知易感觉额头和脖子后的伤又开始痛了。
就这么痛的一下,范知易迟钝了一两秒,眼见着自己要被抓住了,范知易一埋首,堪堪躲过,让秉南冬扯掉了脖子上缠的纱布,露出后颈那块狰狞的新鲜伤疤来。
红线在两人之间缠绕,随着他们打斗的动作于空中上下起伏。
秉南冬晃过,眼皮微颤,但下一瞬扣住了范知易的手腕一翻,竟是卸了他整只手臂,范知易吃痛拧眉。
匕首下落,范知易目光随去脚一踢手中捏诀操控。
在这之前,秉南冬反倒是又像是提小动物一样提住了他的后颈,捏的范知易伤口裂开,往外流血,没忍住痛来闷哼了一声。
秉南冬在戏耍他,猫在吃掉老鼠前,都是会好好玩弄一番的。
“秉南冬!”
匕首划掉了秉南冬面具的绑带,面具“啪嗒”一声落到了地上,露出他苍白的脸和冷漠的双眼。
秉南冬冰冷的唇贴在了范知易脖颈的伤口处,阴冷的鬼气从秉南冬身上传过来,要将范知易也包裹其中,而范知易的匕首同时抵在了秉南冬的腰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