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彩没有言语,脸上幸福的表情已经告诉了我答案。
我找出了一把可折叠的军用铁铲带着米彩和所谓来到了挂着棒棒糖的树下,滚出了几个大小不一的雪球,再慢慢用铁铲修整,很快三个雪人有了大概的轮廓。米彩已经找好了树枝,插到雪人上充当手臂,又宠溺地对所谓说:“帮妈妈去找几个石子当雪人眼睛好不好呀?”所谓听后扭头屁颠屁颠找石子去了。
“阳,你说我和所谓谁更乖呀?”米彩看着所谓跑向远处的背影笑着向我问道。
“肯定你更乖了。”
“那当然,我最乖了!”米彩得意地说道。
“对,你最乖了。把我大半夜丢高速路上,把我关老屋子里一整天还不乖吗?”我已经做好了和米彩打嘴仗的准备。
“你还好意思说,要不是你赖在老屋子里不走我会那样对你吗?”
“我要不赖在老房子里会有后面的故事会有所谓吗?”
米彩:“......”好不容易在言语上占了上风,我摆出了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脸看着米彩。米彩向前走了一步对我说:“老公,太冷啦,抱抱。”
我有点犹豫但还是张开了双臂,没想到米彩一把拽下了我的围巾对我说:“我去给雪人戴上啦,冻不死你!”这女人坏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