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接下来不就完了吗?」贺难给出了个主意:「无论是伙计还是客人你都熟,也没有比你更合适的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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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沈放苦笑一声,摇了摇头:「十年的大监赌,是我输出去的代价,这可不是什么荣誉——老子可不想一辈子都锁在这儿。」
「哦?那你接下来要去哪儿?」贺难对沈放的选择倒还挺感兴趣,「难不成是赌遍天下?」
「目前还没想好,至少也要到我把赌坊的事情处理好再说——掌柜的和下一任大监赌至少我得找到一个吧?」沈放是个相当负责任的人,虽然当年来做这个大监赌是不情不愿,但十年过去对莱州赌坊还是颇有感情的,他也不愿意这个辉煌一时的摊子就这么给砸了。
「我看豹子哥就不错,你要是找不到合适的就让他接你的班儿呗!」莱州赌坊里的监赌都以赌具中的术语为代号,豹子的能力和地位在莱州赌坊堪称一人之下,所以才得此殊荣,其人性格刚硬,正是适合做监赌的人。
没想到沈放斜睨了贺难一眼,这小子拐着弯儿说话的意思还是被人瞧了出来:「怎么,你这是要给我谋个差事做做?」
「那倒不算是,但沈老大这一身本事埋没在一个赌坊里未免也太过可惜了。」到现在,贺难才暴露出自己的目的。
「沈某身无长物,唯有一身赌术还算娴熟,对你这吃皇粮的好像也派不上什么用场吧?」沈放倒不是想拒绝贺难的邀请,但他也实在想不通自己能帮贺难做什么。
「哎,话别说的那么难听嘛!」贺难摆了摆手,他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