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业慎言,军营重地,谨防隔墙有耳。”
魏延提醒道。
“今日见到文长和二位兄弟,敞开心扉,一吐心中不快,还请诸位见谅。”
文聘意识到自己失态。
“仲业性情中人,刚毅果敢,我等佩服。”
魏延举起酒杯先干为敬。
“文长啊,你这次立下大功,州牧肯定会封赏你,你升官了记得提携我文某人啊,我不想在张允的手下干了。”
酒过三巡,文聘又开始掏心窝子了。
“对,还有我,魏哥,我傅肜也要跟你干。”
傅肜附和道。
“大哥,还有我。”
霍峻也不甘落后。
“我今天得罪了张允,还有蔡中蔡和兄弟,张允、蔡瑁、蔡夫人随便一个在州牧大人面前告我一刁状,还能不能在军中混下都难说。”
魏延冷笑。
“州牧大人几天前就在军中和全州宣扬了你的英勇事迹,他又十分爱惜羽毛,不可能会拿自己的名声开玩笑,你可是他的救命恩人啊。”
文聘严肃地看着魏延。
“是啊,魏哥,军中都传遍了。”
傅肜又给大家倒满了酒。
“今天畅饮真是痛快,我们都是自家兄弟了,以后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魏延豪气地又干了一碗。
“好,我们同饮此杯。”
文聘提议道,霍峻和傅肜也跟着一饮而尽。
男人若饮酒,四海皆兄弟,就在这欢快的气氛中,四个人喝到很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