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达亚历山大罗夫斯克近郊时,又发现了许多逃难的毛熊人,看到陌生骑兵后惊慌四散,将不少老幼妇孺丢在后面,诠释了什么叫大难临头各自飞。
兴夏军骑兵没发现这些难民携带武器,于是没有理睬,径直奔向了市区,发现里面也乱成了一锅粥,打、砸、抢、烧、奸淫,俨然成了没有任何秩序的混乱之地。
抓住几个毛熊国人询问后,才得知驻军早在昨天就逃走了,平民们后知后觉,昨天下午才察觉到不对劲,随后富商们也连夜逃离,现在跑的这些都是身家尚可、比下有余的人,穷困潦倒的根本没跑,跑出去也是个死,还不如呆着碰碰运气;
城中的乱象就更好理解了,失去约束后,一些心怀恶念的人彻底释放了心中的魔鬼和贪婪。
询问到驻军司令部、团部和市府之后分别去查看,发现里面只有哄抢的暴徒,军队、市府职员都跑了个精光。
骑兵们于是将这些暴徒通通灭掉,留着尸体震慑其余人,这座城市乃至整座岛都被兴夏军视为己有了,搞破坏的家伙们自然都倒了霉。
将情况汇报给师部之后又出城搜索,很快发现了大量辎重车辆碾压的痕迹,以及马蹄印、脚印等等,沿途还有不计其数的排泄物、烟头等等;
顺着痕迹一直追索,发现目标都钻了山。
俗话说,逢林莫入,何况是陌生的环境?骑兵们没有继续追索,而是沿着山脚搜索,很快发现了几座伐木场以及采矿场,这里同样陷入了混乱,目光所及处,上千名衣衫褴褛、蓬头垢面的毛熊国人争抢着物资,地上还遗弃着不少手铐、脚镣,这些人的身份也就呼之欲出了——囚犯。
骑兵们驱马上前将其轰散,顺便抓了几个,得知他们都来自亚历山大罗夫斯克监狱,兴夏军骑兵不知道这座监狱,但这里在后世却十分出名,毛熊国着名作家契科夫在1890年曾来过这里,后来写下了关于流亡殖民地的囚犯和辛勤劳动的文学艺术创作一书《萨哈林旅行记》。
骑兵们随后找到这座规模巨大的监狱,看起来更像是一座劳工营,监狱的看守早就没了影。
说起来,这座城市的兴起正源于这座监狱,毛熊国当初为了开发这座岛屿,将许多罪犯、苦役发配到库页岛,使这里成为当时最大的流放地,后来就形成。
制止混乱后,骑兵们返回了市区,继续镇压那些打砸抢烧的暴徒,城中乱象也很快平息,至于毛熊国人恐慌与否,兴夏军就不关心了。
下午3时许,新六师进驻亚历山大罗夫斯克市,占领司令部及市府、电报局等要地后,将毛熊国人隔离开来,询问原住民后,又将那些与毛熊国人亲近的其余族裔也看管起来,接着又接管了监狱和伐木场、矿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