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食盒,第一层是整整三张葱花饼,切开后又拼在一起;
第二层是一盘酱肘子,第三层是一盆酸菜炖排骨,第四层是一只切开的烧鸡,另外还有三副碗筷、三只小碗。
凌元兴拍去酒坛上的泥封,浓烈的酒味顿时弥漫开来。
杨兴飞的馋虫立刻出来了,不过警惕心还是要有的,悄悄嗅了嗅,没发现异味,这才放下心来。
这两人他不担心,都成了绿点人物,不会害他;他担心有仇家下药给这对亡命鸳鸯,他岂不遭了池鱼之殃?
罗玉英解释道:“这可是辽东有名的至兴隆烧锅酒,兄弟你喝过肯定还想喝,来,满上!”
说着给杨兴飞斟了满满一小碗,随即又给凌元兴和自己也满上。
凌元兴随即举碗说道:“兄弟,有句诗这么说,相逢何必曾相识,正应了咱们今天这事,其他的都在酒里,来,走一个!”
随后与杨兴飞一碰,仰起脖子咕咚咚喝了个底朝天。
杨兴飞也不甘示弱,同样一口干。
罗玉英同样一干到底。
凌元兴赞道:“痛快!快吃点东西压一压!”
罗玉英撕下一大块肘子肉,放在杨兴飞碗里,又给凌元兴也添上一块,接着将三人的酒碗满上。
“兄弟,尝尝,虽然是在大车店里买的,但那厨子手艺非常好。”
杨兴飞夹起肘子肉啃了一大口,只觉酥烂香醇、肥而不腻、瘦而不柴,比穿越前吃过的任何一次都要地道,于是大口嚼着吃了下去,随后一竖大拇指道:“好吃!”
一会之后,凌元兴再次举起酒碗:“兄弟,来,再走一个!”
“干!”
…
酒过三巡后,一边吃着,一边闲聊起来。
杨兴飞适时问道:“凌兄…”
凌元兴皱眉道:“这么喊着太生份,看得起我的话,就叫我兴哥。”
杨兴飞心说,我还飞哥呢。
“好,兴哥。”
凌元兴笑道:“这就对了,我喊你飞子可以吧?”
杨兴飞脸上一抽:“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