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当初在军营大帐对大都督恶语相向,如今救下大都督,也是为自己积德,就无需赏赐了。”马秉笑着婉拒。
“来人,设筵!”孙权立即下令。
……
戌时二刻,武昌城主府宴厅。
厅内十二盏连枝灯同时点亮,曲乐不断。
孙权举杯向马秉笑道:“马秉今日救下我江东大都督,孤心中喜不自胜,当浮三大白。孤敬你一樽!”
“不敢!不敢!在下不过顺手做了一桩好事,不值得吴侯如此。”马秉诚惶诚恐端起酒樽,高举饮下。
“哈哈哈!季常之子果然如季常一般敦厚笃实!”孙权指着马秉对陪坐的几位臣子说道。
二人在酒宴之上互相飙戏。
酒过三巡,孙权开口问道:“孤听闻季常随子瑜出使江东,不知你个小娃娃为何偷偷一人来到江东啊?”
马秉拱手回道:“在下长闻江东人灵地杰,自然是欲亲眼见识一番。如今才至武昌城,便可窥知江东土地丰腴富饶,人才如天上银河般浩若繁星。”
孙权听着马秉肉麻的夸赞,心中更是欢喜,他先前在临沮就对这个娃娃极感兴趣,他再次邀请道:“马秉,孤之长子登,年满十一,正缺你这般俊才伴读,不知你意下如何?"
“小子山野之人,粗鄙不堪,恐辱公子清听。”马秉一如上一次拒绝了孙权。
孙权面上因饮酒有些微微泛红,他不悦道:“若是孤强行要你为吾子作伴读呢!”
马秉扭头望向陆逊,陆逊微微摇头,示意其答应下来。
马秉自知不能在众人面前拂了孙权的脸面,无奈点头说道:“吴侯,小子愿意,只不过小子需要同家父禀明此事,而且一旦吾父返回川中,我亦要回川。”
“父母在,不远游!”
“孤,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