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懂情趣的家伙!”应知狠狠剜了刘权生一眼,随后,轻轻擦去了他这一侧书写的‘江瑞生’三字中的‘瑞生’二字,指着那个孤零零的‘江’字,低声道,“你真正的秘密和最后任务,应该是它吧?对不对?”
刘权生心中暗自松了一口气,心想:还好,应知这个家伙,并不聪明!
随后,刘权生故作郁闷地道,“看来,这天下间,还是有聪明人的!”
应知自鸣得意,“天下英雄,层出不穷,百家争鸣,百家齐放,这才有意思嘛!”
刘权生瞥着应知,问道,“既然应大人都知道了,你想怎么办?”
应知立刻露出严肃的表情,对刘权生拱手道,“愿为中原太平,尽绵薄之力。”
刘权生端起酒樽,诚恳道,“这一樽,敬天下仁人志士!”
......
这几日,曹治东奔西跑,多方查证无果。
而刘权生暂住郡守府后,凌源城内外再无亡人之事。
丁昕川当日的推断,似乎得到了印证,在他看来,事情距离定性,只缺一个证据了。
凌源城内,流言蜚语早已传遍了街头巷尾,百姓们议论纷纷,破锣嘴里,有人说刘权生假仁假义,有人则力挺刘权生,总之,众说纷纭。
一些望南楼里的常客,怕惹上一身骚,便转去了轻音阁,望南楼的生意,急转直下。
一些人财力雄厚的商人蠢蠢欲动,对望南楼垂涎欲滴,他们开始囤积钱币,只等刘权生倒台,便购下望南楼这处生财宝地。
而更多人在观望打探,等待县府张榜,给众人一个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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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情似纸张张薄,他们似乎已经忘了,去年是谁大义灭亲,平定了凌源刘氏,又是谁在华兴郡推行平田大策,还了他们一片青天!
刘布的‘死’和十三名刘氏家兵的意外身亡,使皇甫录遇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机,市井蜚语都在疯传,是大先生杀害了刘布和十三名退隐的刘氏家兵。
牵一发而动全身,大先生被软禁,望南楼的生意急转日下,受雇的一些汉子纷纷选择了不辞而别,除了一些笃定大先生人品之人和北市的一些百姓仍不时来望南楼走动,望南居可谓门庭清冷。
更让人细思极恐的是,如果找不到能够洗脱大先生嫌疑的证据,县府很可能裁决大先生有罪,到那时,老大交给自己的老巢,可就要被一锅端了。
皇甫录急的好似热锅上的蚂蚁。
“今日之局,我觉得,还是那出逃太昊城的江瑞生耍的诡计!以大先生的人品,怎能做事后报仇这种事情呢!”
郭遗枝端了一壶茶,与皇甫录、牟籽花、王三宝、牟花籽四人,在望南楼四楼悬厅之中,会晤密谈。
“要不,我等去把大先生救出来?”
牟籽花有些怯懦,好不容易才支起的家,她可不想匆匆大梦一场。
“姐姐,大先生是致物境界的高手,他想出来,易如反掌,根本不需要我们去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