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姒神情不屑:“给他些好脸色便真当自己是个东西,不晾上一晾,冷上一冷,他如何会明白自己身份。”
既有所求,又何必还起架子。
“男人都是贱骨头。”她道。
站在门边的平意故意问道:“那驸马呢?”
谢晏可也是男人。
柳姒闻言一噎,答也不是,不答也不是。
见状,秋兰笑出了声。
柳姒对着平意恼道:“若不是今日新做了指甲,我必定要狠狠打你。”
平意做了个俏皮鬼脸:“公主回回说要打奴婢,回回都没打,可见是心疼奴婢,下不去手的。”
说罢跑出了屋外。
柳姒气极,对秋兰抱怨:“你也不管管她。”
秋兰无奈摇头,假意叹气:“还不都是公主惯的,奴婢可管不了。”
谢暄在书房中等了接近一个时辰,柳姒才缓缓而来。
见到他,也是表情冷淡:“听说你寻我有事。”
没料到她是这个态度,谢暄先是一怔,而后又装模作样道:“公主不是说想学画吗?前段时间臣不得空,今日终于有了时间,便马不停蹄地过来了。”
柳姒坐下喝了口茶,懒懒道:“我如今已寻到了新的画师,只怕是要让暄小郎白跑一趟了。”
谢暄却并未放弃,而是做了个出乎意料的动作。
他轻轻跪在柳姒脚边,抬手抚上她的膝头,表情谄媚。
“暄奴可以教公主一些旁人不能教的东西。”
他掌心的温度隔着裙衣传到柳姒腿上,引得她恶心感又涌了上来。
她将谢暄的手从膝头拨开,而后弯腰用食指挑起他的下颌,只说了一句:“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