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珍嗓音陡然提高,那在前头翻地的李桂香都是转过身看过来,然后又回过身继续干活。
家珍忙压低声,道:“福贵敢娶小的,我……我要他好看,我就是说过而已,你说这港岛经济都这么发达,怎么还有这种陋习,这种制度就该废除。”
“就是,我也觉得是!”
“沫沫,你是怎么想的?”
“我?”林沫沫道:
“嫂子,我当然也跟你一样,福气敢有别的想法,我也饶不了他。”
家珍道:“那咱俩互相留意些。”
“嗯,嫂子,我听你的!”
这是组成了‘妇仇者联盟’?
远在1700多公里外的柏礁岛上,热浪滚滚,徐福贵和徐福气俩兄弟站在沙滩上,看着不远处热火朝天干活的人群,一阵‘热风’吹过,没来由的感觉后背冷不丁一凉,凉嗖嗖的,不由自主的打个哆嗦,两人面面相觑眼,眼里都是疑惑,
大热天的,哪来的‘阴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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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龙城寨一处棚屋房里,老旧的木床“嘎吱,嘎吱……”有节奏的响动着,有男女的喘息声,只是时间并不长,也就三四分钟左右,便风消雨歇了,里屋,屋内光线昏暗,空气里弥漫着一股难闻的味道,似臭袜子里藏了一臭豆腐,完了在烈日下暴晒多日,这般气味,里面除了一张床,一张破桌子,几把椅子,也就没什么东西了,
不过虽然条件恶劣,但也不影响床上男女办事,这里是徐二楞的家,自从先前离开码头后,便一直在戏院门口当黄牛倒票,赚了些钱,不过眼下外面的房子是越来越贵,起步价都得两三万,他肯定买不起,所以只能猫这三不管地带的九龙城寨了。
床上男女靠在床头,说真的,这女人样貌不算差,百分满分,都能有个八十,尤其身前那俩‘大凶器’,跟面团发酵了个把小时,上了蒸炉刚出锅的大白馒头一般,透亮透亮,膨胀嚣张,冒着热气,有种让人咬上一口的冲动,跟边上的矮龊穷二楞一比,
真就是金莲和大郎的既视感!
这女人本名叫刘阿花,是舞厅一陪伴歌女,也不知二楞这家伙怎么泡上这女人的,可能是世纪未解之谜了。
刘阿花语气抱怨道:
“我说以后办事能不能换个地儿?难闻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