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一笑,这就上去跟他套近乎,我给他递了一根烟过去,谁知他竟把我递过去的烟给推了回来,我心想他奶奶的,这小子走了风水运,家里发了大财,却是看不上我这烟的货色,我对他说:“哟!真对不住了,现在的日子难混,兄弟我也只能抽得起这种烟了。”
那人笑道:“你别误会,我不是嫌你的烟不好,那烟什么价钱我也不知道,我根本就不会抽烟。对了,你们到我们祠堂这边来要干什么呢?”
我一时不我待之间还想不到对付的话来,这白露就先替我说上了,她说:“我们是从外地来的,这个就是你们的祠堂吗?那里面……”
“哦,我们是来这里观光旅游的,路过你们村子,听说你们这里的山好,水好,人好,所以就想着来这里看一看了。你看哪,你们这里的风水这么好,谁不想过来沾一沾你们村的光呀!”我差点喊出声来,这白露这么直肠子的难保她不会说:“你们家的祠堂是不是有一块牌子呀,有你就先借给我们,等过一阵子再还给你们,行吗?”现在我替人家说了,不行。
如果那筷青铜牌子真的被摆放在祠堂之内,那么这一定就是某个祖先的遗物,你说这玩意人家能给你随便乱借的吗?
那人奇道:“哦,你怎么就知道我们村就是一块风水宝地呀!”
我说:“好说,兄弟我虽然未曾几何时拜过师学过艺,但是这风水之道我还是懂得那么一点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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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显然对风水之道大感兴趣,这说话就客气了起来:“哦!那你看出来了没有,我们这个村的风水到底是怎么一个好法呀?”
我见这人像是故意在考我一般,于是便打算让他开开眼界,好歹让他知道我齐白齐大师也不是浪得虚名的。
我说:“你们这个村子的风水是有一定的周期性的,每隔十二个生肖年的第一个年头来临之时,这个村的风水宝地就会变革,如果要继续维持这个风水宝地的话,那么就必须要定天盘,所以你们家家户户的院子应该都有摆着一个大圆石盘剩雨水,你看我说对不对?”
那人一听我讲的一字不差,连连答道:“对对对,没错,我们这里的家家户户的确是都摆有圆石盘来剩雨水的,而且你说的跟我们以前请到村子里来看风水的着名风水大师说的一字不差。”
白露这回用刮目相看的眼神看着我,未曾料到我说出来的竟是如此准确,我谦虚的说:“没什么,我就是乱猜的,我也比不上那些专门给人家看风水的大师级人物,人家的能耐大着哪,就我这本事恐怕太潮了一点,我跟大师们比,那可就是小巫见大巫了。”
那人说:“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我就觉得你对风水特有见解,对了,我们这个村的人都姓元,我叫元青。”
我这人还挺好说话的,是于便也自我介绍了一番不过我的目标还是想进他们的祖先祠堂去看看,我故意对他说:“哎呀!你们的祠堂把大开给关起来了,你没听过紫气东来吗?你们这门一关上,这不是把风水之碌气给挡在外头了吗?所谓祖先受势,子孙后代顶呱呱。你要是相信我的话,你把这门给我开开,我再给你详细瞧瞧这风水。”
元青为难的说:“这个,村长那边规定了,这祠堂的大门是不能随便让人进去的,这连我都没有进去过,更别说你们这些外人了。”
白露一听就奇道:“你也没有进去过这祠堂吗?这是怎么回事?”
元青说:“具体来说,我也不是很清楚,反正这个应该与我们的风水有关吧!我们村的人,凡是六十岁以下的人都不能进去,还有属虎,属狗的也不能进去。”
白露望了望我,那眼神就像是在问我风水上是不是真的有这些禁忌?我说:“风水上是有这么一回事的,不过通常都是生肖上有禁忌,那年龄根本就跟犯冲扯上关系,也有可能是他们自己规定下来的。”
元青说:“这样吧,你们来的也凑巧,明天就是我们的祭祖先日子,要是你们还有时间的话,你们可以等明天我带你们来看看热闹。”
我假装很麻烦,说道:“哎呀!我们这住的旅馆在镇上面,这来回一趟也不容易,只怕明天来迟了错过了好戏,这还真他妈难办……”
元青说:“既然这样的话,如果你们没地方住,那么可以先暂时住在我家。”
我说:“这怎么好意思呢?我这不是怕我们去住了你们腾不出房子来睡觉吗?”
元青苦笑了一笑:“来嘛!没事,我家就只有我一个人住,反正夜里一个人挺难受的,今晚倒可以跟你们说说话。”
白露问道:“大爷大妈呢?他们没跟你一起住吗?”
元青摇了摇头:“我那两老去世很久了,老娘在我五岁的时候就走了的,老爸则是在三年前就去世了的。”
这还真要命,竟然提到了人家伤心的往事上面去了,我说:“咱别说这些过去的事情了,流水浮尘,有什么好记挂的嘛!”
我在想着明天就是这个村的祭祖日子?这个我还真不知道,这样也好,他早说我也用不着这么想方设法的折腾,我先等明天看看这祠堂里面是不是真如周教授所说有着这么一块和我身上的青铜牌紫相同的东西,要真有,且不管它们两个东西之间是不是同一个朝代的产物,不管是不是有着联系,我都打算找个机会来个不请自取,最好是摆在自己住的旅馆里的床上慢慢看,等什么时候看出一个惴儿来了就什么时候给他们送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