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古齿说:“胖爷瞧你说的,咱们都不是外人了,怎还说话这么见外,这附近前些日子刚开了一家新馆子,听人说味道还不错的说,咱们正好赶上去尝尝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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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在繁琐事一大堆,怎他妈有这个心思去吃饭呢,反正漏了一餐半餐的也死不了人,不过看到金古齿这么记挂着,冲这份上再怎么说我也不能扫了他们的兴,最后只管跟着金古齿到馆子去。
金古齿说刚开的那家馆子就在潘家园的下铺,其实那馆子也不算刚开的了,从西藏回到北京的这段时间我也没有闲着,潘家园上上下下我都瞧了好几回了,那馆子好像是在我们出发西藏的前后几天中开设的,只不过我们一般上馆子一般来来去去都是那几家,一直都没有逮着机会观顾现在的这家。
这家人的生意做的还像样,就那外围的装修看起来就觉得挺高档的,只见那招牌上写着“好运来”饭馆,我们刚动地头上,两名迎宾的女服务员走上前来给我们打招呼,胖宝嘴巴可没有闲着,一见到这俩妞儿,他的魂儿都被人家勾去了,眼睛只望着两个女服务员,敢情他那对眼睛早就玷污了人家两个女同志了。
我心想着这胖嘶的毛病又犯了,对他小声骂道:“好你个小子,你就只管看着人家女同志,你他妈的德行早就瞧在大众的眼睛里了,不知道的人肯定会以为你就是一个再世的西门庆,那风流胚子就喜欢瞪着人家大姑娘看。”
胖宝被我说的脸上难堪,狡辩道:“去去去,你瞧你嘴都长到那里去了,话都给你说没了,我刚才这不是见着人家女同志的头发上那个发夹好看了一点嘛,我才看多了一眼怎么就成了西门庆了呢!你这不是坏了我们王家的优良传统么?”
我正想着还要取笑他一番,胖宝却想着法儿避开我的话题,手指着一处座位对金古齿说道:“老金,那边不是有一个位置嘛,我看那里就不错,人还很少,清静一点好。”
“哎哟!胖爷,那里不是挺好的嘛,咱们就坐那里。”
金古齿给我们指了座位,我一眼望去,没想到那座上却早已经坐着了一个年纪在四十几岁的男人在上面了,怀里抱着一个包包,此人面部黑黝,手脚结实,瞧那样子准是一个乡下来城里的农民百姓家,,不过据传干倒斗的一般都会掩饰身份而着装,我心想这老哥们儿不会也是专横盗墓的家伙吧!看他望左望右的样子,就跟一个菜头一样,把他与干倒斗摸金的联想到一块实在是我多心了,我这双眼睛还从来没有看错过人,只是不知道这人跟金古齿是什么关系,我琢磨着兴许是他的什么亲戚人家吧!我说呢,原来金古齿这老小子早就事先在这里跟人订了位置了,刚才还对我和胖宝说这饭局就是为我们俩人摆的,现在多了一个人意思就完全变样了。
金古齿倒是很会投机取巧,连忙对我笑道:“那人是我刚才揽到的一桩生意,他这是特意从乡下上省城来倒买一个玩意的,正好碰上吃饭的时候,我怕把他搁在那里会被别人把这生意给牵走,所以就……”
我说:“你看你说的什么话呢,我和胖宝这不是沾你的光吗?再说了,这生意还是要做的,人家大老远的从乡下来的,是该好好招呼一顿的,说不准哪,他会看在这份上给个赚头。”、
胖宝那嘴巴肯定是惦记着厨房的那些可口饭菜了,催促我们说:“我看你们还站在这里干什么,赶紧入坐呀,这话要是再说下去,黄瓜菜都凉了。”
我们到那座位的时候,那老农民一眼就认准了金古齿,起身对金古齿说道:“哎呀!你怎么才来呀,你把我自己搁在这儿,刚才有人来问我要点什么什么菜的,我都不知道怎说来着,这城里俺是第一次来,没有见过这些事,我不跟你说了,我得走。”说完,老农民便要抱着那包包离开座位。
我看了一看他怀里的破包包,心想着这包里肯定有着什么值钱的东西在里面,看他就跟拽着一个宝贝似的,这要是让那些老佛爷见着,摆明了此地无银三百俩了,不多事才怪呢!这生意是金古齿揽到的,可也不能搞砸了,我把语气放平缓,对老农民笑道:“老哥,来来来别客气,咱们先坐下,抽根烟,咱们哪,能够坐在一起吃一顿饭就是有缘分,你怎么称呼?”
老农民说:“俺叫个王重阳,俺从河北张家口来的。”他显得比较紧张,手中只管拿着我递过去的烟不知所措,抽也不是不抽也不是,胖宝就坐在他的旁边,刚才一听到他呼出了本姓,这就把打火机给打上了火给他递了过去,口中便说话稳住了他:“哟!你也这个姓呀,咱俩可都是同宗兄弟呢,这个,就那古代的时候,咱们的祖先可能都一起打过仗哪!来来来,先抽根烟,你紧张个啥呀!对了,你包包装的是里什么东西呀?”
王重阳见着胖宝一直盯着自个儿的包包有神,愣的越是不安起来,连连说道:“没没没,这里边安的什么都没有,俺什么都不会,我家里的那伙还等着我回去哪,我得走,得走。”
我说至于吗?你看看,我们能像那些没长眼睛的坏东西吗?